~日期:~10月13日~
  ′两人刚一开口与氛就垂得尴尬紧张了起来,好在服务生的动快,不一会儿就把方晴点的苏打水送了上来。
  方晴喝了。加冰的水,有些烦躁的心情似乎才渐渐平复了下来,瞥了陈扬一眼,见陈扬也正看着她,她便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她知道陈扬在盯着自己,可她这时候不想开口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要一开口,肯定没什么好话。
  可过了良久,陈扬却始终没在开口说话,卡座里依然静悄悄的,只有悠扬的小提琴声在围绕着,方晴渐渐的觉得自己的耳朵根儿都有些发烧起来,一转头,却看到陈扬还是刚才那副让她气恼的表情,两眼炯炯有神的直盯着自己的脸庞。
  “你光盯着我干嘛?我的脸是干净的,我出门前洗过脸的。
  ”方晴忍不住了,轻咬着微红的唇,气恼的说道。心里更是有些恨自己的不争气,明明来之前已经想好了,在这里给这人冷脸瞧瞧的,可谁知道在这儿坐了才一会儿,自己就被这坏蛋盯得脸热得紧。
  “那你想我怎么做呢?还是你消我跟你说些什么?”陈扬反问了一句“你!”方晴被呛了一下,马上就气道“那你叫我这么晚出来干什么?”陈扬叹了口气,把语气放缓了下来,道:“没错,小晴,我是有些话想跟你好好说说,可是,不是你现在这种状态下,你若是一直都运样不理智,我想我跟说什么都不管用,不是么?”
  方晴不说话,目光冷冷的看着陈扬,只是从她这时微微起伏的胸膛看,显然她不认同陈扬的话。
  陈扬却没管她,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小晴,你也不小了,现在咱们儿子都多矢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理智一点的看待我们的关系,是,没错,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怨气,可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你”“你说完了没有?”方晴实在受不了陈扬的说教了,猛的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陈扬微一皱眉,脸色立时沉了下来,他最烦的是谁打断他的话,哪怕是他的女人也不行。
  “你要是说完了,那我就走了!”
  方晴说走就走,话一撂下,立刻就把搁在一旁提包拿了起来。
  可她还没来得及转身离开,扶在桌角上的右手手背就是一暖,她心脏顿时怦然一跳,然后便再也动弹不得了。
  “你,你做什么呢,快放开我。”紧接着,她脸上顿时一阵燥热,有些慌乱的压低声音说道,眼角余光却是不停的四处瞅着,这里可是顶级"啡会所,她可不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用惊诧的眼神参观
  “你坐下来。”陈扬沉多道。
  方晴这时正好看到前面在电梯里碰上的那几个矮冬瓜竟然也进到这间"啡厅来了,也不知怎的,她见到这几个猥琐男后,立刻就乖乖的坐了回来,不过坐下之后,她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道:‘好了吧,你还不放手?”
  陈扬脸色不豫的瞥了她一眼,才松开了手,跟着端起桌上的一杯热茶,浅泯了一口。
  “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方晴看了一眼只顾着喝茶的陈扬,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不知为何,她平时不是这样的,也只有在陈扬面前,她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接着马上就又道“你最好抓紧时间长话短说,我们工作组有纪律,我是请了假出来的,一会我还得会招待所休息。”陈扬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方晴见状,心里更是莫名的有些委屈,一咬唇,冷冷的说道:“陈扬,我告诉你,你剔妄想把小俊从我身边带走,现在我可以让儿子偶尔见见你,是不消他的童年留下什么阴影,你可别想岔了,如果你觉得能抢走小俊,那你尽管试试好了。”
  儿子就是她的心肝宝贝,提起儿子,她心里就有些莫名的紧张,虽然此刻l巴上说得纟、,但其实她心里还是有几分担心的,毕竟陈扬同样不是什么普通人,以陈扬的能力,未必真就没有能力把儿子抢走,哪怕她父亲方同和也不敢打这个包票,而更让她担心甚至还有点郁闷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浓于水的关系,儿子每次不管是通电话还是跟陈扬见面,都跟陈扬特别亲,这让她这个母亲又是嫉妒又是不解。
  陈扬听她这么一说,定定的看了她■■■●■■■vv凹内.侗日¤昌11u主¤¤¤dp  ′良久,才有些疲惫的长叹了口气道:“小晴,你知道么,一直来,我都觉得自己挺能折腾的,可是,这阵子我真的感觉到挺疲倦的,不是身体上的原因,是心累,特别是来华海工作以后,工作压力比以前大了很多,有时候碰到些烦心事儿,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喝两杯酒解解乏,可是却找不到一个可以陪我的人..“.
  陈扬自顾自的说着话,方晴原本僵硬冰冷的脸色不知何时渐渐的消融开来,她有些出神的凝视着陈扬的脸庞,这一刻,她都忘记了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这么认真的看着他,听他说说话了,忽然间,她心尖儿没来由的轻轻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什么攥住了,很心疼的感觉。
  是的,眼前的陈扬还是一如她刚认识他的时候那么英气逼人,那张凌角分明的脸庞也还是如同当初强行闯入她心房时那么让她无法抵抗,可不知什么原因,这时候,她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藏在眉宇之内的那抹若有若无的疲惫之色♀让她心疼了,不是一般的疼。
  她爱这个男人,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改变。
  这个瞬间,她心里甚至隐约有种冲动,消能被这个男人紧紧的拥在怀里,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去抚慰这个男人心底深处的疲惫。
  只可惜,她不敢,不能,更不好意思这么做,她只是把声音柔软了下来,轻轻的问道:“你是因为你们跟中基合作的事情么?”
  陈扬闻言怔了一下,他倒是没想到,方晴会关注着华海的消息,随即,他脸上现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轻摇了摇头。
  他觉得心累,或许有跟中基合作谈崩的原因,但更多的则是因为,自从到华海以来,他所面临的一系列人或事累积起来的疲惫,尤其是最近,得知方逸要来华海之后,他更是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以及接下来他需要面临的复杂局面。他很清楚,方逸绝对不是什么善茬,甚至,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方逸比高明更加不好对付。有很多时候,他很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想要好好做点有利于国家,有利于群众的事情却这么的困难,总是要面对这样或者那样的人和事,总是没办法把精力全都放到工作上来,而是需要绞尽脑汁的跟这些官僚们斗个你死我活。
  只是,这些官场上东西他不可能跟任何人说,跟任何人分享,哪怕是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也不能,他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把所有这些压力统统都搁在心里面,然后扛着这些压力艰难前行。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感觉到累的原因吧。
  “那么是因为娄哥哥也来了华海么?”
  方晴又轻声问道,提到她大哥时,她的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对于陈扬跟方逸在交州时候结下的仇怨,做为亲历者,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而且,虽然她从来没问过哥哥,可她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大哥对陈扬的那份怨恨从来都没有消除过,这点在她儿子身上表现得尤其明显,小俊小的时候还不觉得,可等小俊到了两三岁之后,眼睛,眉毛,脸型都越发的跟陈扬像了个十足,她有时候甚至能察觉到,大哥平日里虽然也很疼爱自己的儿子,可有的时候,看向小俊的眼神里还是会时不时的露出那么一丝隐藏很深的迁怒之意,或许这就是大哥心里永远都存在的一根刺吧。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很疼爱小俊,并且执意要把小
  俊留在身边,她根本就不会同意住在中南海的家属院里。
  当然了,也不得不说,她虽然只是团中央办公厅里的一个小小的副主任,但是她对于官场上的事却十分敏感,她能意识到她哥哥的到来给陈扬造成的压力有多大,倘若她一心在仕途上发展,说不定还真会有番做为。
  也许是感觉到了方晴情绪上的变化,陈扬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他也不消因为自己某个时间段流露出来的不好的情绪而影响到方晴,他笑了笑,说道:‘好了,咱们别说这些破事了,我整天在办公室里就憋着慌,现在可不愿意再去头疼了,再说了,你哥哥来华海也是件好事情嘛,至少,你以后可以有把小俊带到华海来的理由了,不是么?”
  方晴立时察觉到了陈扬■■■●■■■vv凹内.侗日¤昌11u主¤¤¤dp  ′笑容里的一丝不怀好意,她赶紧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马上就又回了一只小刺猬,咬唇说道:“你想得美,我可不会把小俊带到华海来。”说着,却又瞧了瞧陈扬的脸色,随即又低声补充了一句“你,你若是想看看儿子,你自己回燕京好了。
  陈扬听到方晴这么说,知道她的态度比刚来时已经软化了很多,这才从桌面上伸手过去,轻轻又捉住了方晴的手。
  这次方晴只是轻轻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任凭陈扬把自己的手握在,而从陈扬掌心里传来的温度却把她一直伪装的坚强冷淡一点一点的消融于无形。
  陈扬柔声道:‘好了,小晴,咱们有什么不可以说明白的呢?我记得,当初我还在龙门县当县委书记时,咱俩就已经认识了,算起来,也快十年了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即便心里对我有什么怨气,这些年,你的心结也早该过去了,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有我的,你能不承认么?”
  方晴微垂着头,不敢看着陈扬,低低的啐了一口:“鬼才心里有你呢,也不害臊!”
  “呵呵!”陈扬笑了起来“既然你不是鬼,你心里没有我,那么你又为什么帮我生了个大胖小子呢?”
  “我!”方晴为之气结,嘴硬道“儿子是我一个人的,跟你可没什么关系。”
  “呵呵,跟我没关系么?没有我,你一个人能生得出来?亏你说得出口,你告诉我,你一个人怎么生?”陈扬l角微微上翘,笑容里藏着一丝不怀好意。
  方晴闻言俏脸腾的一热,一抬眼正好看到了陈扬的坏笑,顿时羞得马上就把目光躲闪开来,羞急不已的道:“你,你都胡说些什么呀,你,你这个坏蛋!边说着,悄悄在陈扬手心甲使劲掐了一把。
  陈扬见她难得的露出小女儿姿态知她心结已经开始融化,一时间心情也是大好,不管怎么样,即便是因为儿子的缘故,他也不消方晴老是对自己心怀怨恨,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史加不利于儿子的成长毕竟儿子不能长期跟在自己身边那么,方晴这个母亲就显得尤为重要了,他可不消方晴天天给儿子灌输什么自己的想法。更何况,他心里也是有方晴的事实上对于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他做不到熟视无睹哪怕他明知道,跟方晴牵扯上关系,会给自己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是的,他不害怕承担责任,也从来都不会逃避责任。
  接下来,两人的聊天气氛明显好了不少,最起码,方晴不再如以往那般冷面示人了,虽然话里还时不时的有些抗拒,但在外人听起来,却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向自己的情郎撤娇闹别扭了。
  两人也没在"啡厅里坐多久,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时间,陈扬看了看表,就打算买单走人了,可还没等他把服务生叫过来,就听到远处响起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陈扬两人顿时都微微讶异的转头看了过去,毕竟这间"啡厅即便在华海,也算得上是最顶级高雅的场所了,在这种场合里,听到有人在吵架,倒是很难得一见的一幕。
  远处的两张相邻的桌台旁,很分明的站着两帮人,并且从这两伙人的脸色看,面红耳赤的,怕是都喝了不少酒,而且也丝毫不顾这里是什么场合,各自指着对方大声谩骂着,看那架势,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开打起来。幸亏有好几个服务生在边上拦着,两伙人才没有交上火
  练扬只瞅了一眼,就不禁眉头轻皱了起来。他虽然不会几门外语,但还是大约能听得出来,其中几个长得矮胖的男人口中那叽里呱啦的鸟语,应该是说的日文。至于另外一帮人,则是清一色的操着带华海口音的国骂,这个时候听到耳朵里,倒不是那么绝对刺耳。以陈扬的观察,这帮子年轻人的穿着打扮都很时尚,一身行头价值不菲,而且能到这个地方消遣,看来应该是一伙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陈扬虽然打从心底里厌恶这帮来自岛国的矮冬瓜,但他自恃身份,却懒得去管这等闲事,转过头时,却看到方晴一脸厌恶之色的也正瞧着那帮矮冬瓜,就随口问道:“小晴,怎么了?”
  方晴这才转回头来,皱眉说道:“没什么,前面我上来时,在电梯■■■●■■■vv凹内.侗日¤昌11u主¤¤¤dp  ′里碰到过这几个日本人,一个个长得贼眉鼠眼的,恶心了。”
  陈扬“哦”了一声,朝不远处的一个服务生招了招手,很快,这位服务生便走了过来,恭声问道:“先生,有事么?”
  陈扬指了指远处,皱眉问道:“那两帮人怎么回事?怎么吵起来了?”
  这个服务生前面也在边上劝架,值班经理来了后才回到自己的岗位,这时就给陈扬解释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那些日本人在那里聊天时提到什么尖阁列岛,后来邻桌的一位先生听到这话之后,就跟日本人争执了几句,后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双方就吵了起来,还骂得怪难听的。”
  服务生说是这般说,但不难发现,当他说到日本人时,神情中流露出来的一丝厌恶之意,同时看到另外一帮中国人跟对方起了争执,心中颇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想来,尽管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打工仔但对于日本人这类早该统统拉出去喂狗的杂种还是有种与生俱来的仇恨感的。
  陈扬听了服务生的解释后,原本还算缓和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目光冷冽的再次朝率发地点瞥了过去。
  看到陈扬脸色有异,方晴心里莫名的就有些担心下意识的就伸手轻握住了陈扬的大手,她前面听得不是很清楚,就轻声问道:“陈扬,那些日本人说的什么尖阁列岛,是什么意思?”
  方晴虽然也是高知女性,但毕竟她平时并不太关心国际政治新闻,对日本人更是有种厌恶感觉,自然不知道此中的含义。而陈扬就不一样了,他几乎一听到服务生嘴里冒出“尖阁列岛”这个词儿的时候,就大约猜到了这起纷争的起因。
  他没有给方晴解释太多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六小晴,你应该知道咱们国家的钓一鱼一岛吧。”
  方晴很是聪明,一听就知道了其中的意思,脸色一下子也变得跟陈扬一样,冰冷了起来。就连边上还站着的服务生也是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一时间脸色也变得恼火不已,如果不是身份问题,他都忍不住要上去帮忙了。
  的确,在国家的大是大非问题上,只要是有良知的国人恐怕都会有这样义愤填膺的表现。
  只可惜这里毕竟是高级场所很快,在餐厅经理以及保安的协调劝说下,两伙喝了不少酒的人才稍稍冷静了下来,各自坐回到了自己的卡座里。
  陈扬虽然听了事情缘由之后心里很有些不舒服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比往日,自然没兴趣去理会这些小事。叫那位服务生帮忙买了单后可两人刚打算起身离开,这时却看到几名身着警服的民警跟在一个梳着中分头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瘦子身后,急匆匆的进到了"啡厅里面,并且立时走到那帮华海公子哥桌旁,把几位还骂着脏话的公子哥给叫了起来。
  陈扬本来已经打算要走人了,见状之后,当即汀了步子。
  而本来已经平息下来的事态,随着那个中年瘦子领了几个民警过来,立刻又有死灰复燃之势。
  几个公子哥被叫了起来,而另外一桌的矮冬瓜们看到那个金丝眼镜带了人过来,也纷纷起身,趾高气昂的跟公子哥们叫板了起来。
  几个公子哥显然平日里也是目中无人的纨绔分子,在他们眼里,警察算个屁啊,见这几个警察一来就摆出一副询问自己一伙人的架势,立刻就不满意了,当着警察的面就跟冬瓜们推搡了起来。
  两伙人都喝了不少酒,这一下冲突一起,立马就有人接连倒地,几个民警见势不妙,忙不迭的冲上去把两伙人隔了开来。
  随后就是骂声一片。
  亻你一妈的,你们这几个绿皮有没荆高错啊,这帮煞笔你们不问,问我们干叼!”
  你知不知道哥几个是什么人,是你们这些小警察能盘问的么?”‘了,华哥,跟这些小屁警察说个鸡一巴毛。”
  “可不是,这帮熊逼警察有毛用,我看就是一帮二鬼子。”
  一连串的污言秽语声中,几个被叫过来的警察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不过做为附近派出所的民警,他们都很清楚,能到这间酒店里消费的都不是什么■■■●■■■vv凹内.侗日¤昌11u主¤¤¤dp  ′普通人,非富即贵,随便得罪了哪一个都会让他们吃不消。‘′
  一时间脸红耳赤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
  而把他们拉来的那个金丝眼镜见状不妙,心里暗骂这几个警察真他妈没用,很快,他身旁的那几个矮冬瓜大概也瞧出了一点端倪,刚才被掀翻倒地的一个秃顶捂住有些发胀的右脸,立刻便怒不可遏的用鸟语朝他嚷嚷了起来。
  金丝眼镜忙不迭的连连朝这几个日本老板点头哈腰的解释了一下,虽然没多少人听得懂鸟语,但他满口的某某君,某某桑的话声中,加上一副奴颜卑贱的l脸,活脱脱一个二鬼子的形象,让在场的国人都替他感到羞愧,几个公子哥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是毫不掩饰,l里再次开骂了起来。
  而这个金丝眼睛跟几个矮冬瓜用鸟语沟通了一下之后,估计是迫于几个矮冬瓜的压力,马上就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挂,他整个人仿佛打了管鸡血似的,立马变了个样子,转过背,用尖细的语气指指点点的,严厉的跟几个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民警交涉起来。
  “你们几个听着,我跟你们所的潘所长刚刚通了电话,他一会就到,事情本来也不大,不过我的几位日本客人现在十分不满意你们的做法,他们要求很简单,一,要这几个中国人马上为刚才的事向我这几位日本客人道歉,二,你们刚才也亲眼目睹了,这些混账东西竟然胆大包天,当着你们警察的面动手打伤了外国友人,怎么处理,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
  几个民警面面相觑,虽然刚才双方发生了争执,可是前面混乱一片,双方都有人动了手,只是这几个日本人身材肌胖矮小,三两下就被这些公子哥给撂倒了,却是怨得谁来,而具,丁点儿屁事,也不至于上纲上线吧。
  一时间,民警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了。
  金丝眼镜见状,心里暗骂几个民警是饭桶,口中继续厉声喝道:“现在,我很严隶的告诉你们,这件
  事情如果你们处置不公,我们会毫不犹豫的就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事宜跟市涉外办交涉,如果还是不能有个让我们满意的结果,我们也不介意跟驻华大使馆方面联系,维护我们的正常权利。”
  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声线虽然尖细,却是铿锵有力之极,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推向了另外一个层面,很有点站在有理有利有节的制高点上的感觉,并且话中不乏威胁之意。
  几个民警虽然窝囊极了,但毕竟还算是有血性之人,在他们看来,几个闹事的公子哥虽然也不是什么好鸟,但这帮矮冬瓜更加可恶,打了也就打了,难不成还真把人抓回所里关起来么?再说了,这几个公子哥看来也不是什么善茬,谁知道会不会惹来什么大麻烦。
  想到这层,民警们就表情漠然的待在原地,也懒得动手了,反正你不是说跟潘所联系上了么,那么就等潘所来了再说,有什么事也好有人扛着。
  一时间,原本的一件小冲突转眼间就变了味儿,形成了三方对峙的局面。
  好在这种僵持没有持续多久,才几分钟过后,就看到一位长得五大三粗的大胖子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老金,什么事儿啊?火急火燎的把我从酒桌上给叫过来。”刚一进门,这胖子就扯开嗓子嚷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