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就砸人家场子了,我都是秘密抓人的,从来不在他场子里面抓,要不让她俩在这儿取啥证啊,我直接带人过来抓现行不就完了吗!我给贺强面子,他不能当成鞋垫子,这一亩三分地儿谁说了算啊?他想消消停停挣这个钱,就得配合我,这也是双赢,你说是吧良哥!”

 吴玉良怎么听都觉得别扭,就说:“你们基层民警也不容易,啥也不说了,来来,喝酒,我喝那个百威!”

 白雪马上起身伸手拿过一瓶百威,用瓶起子起开,给吴玉良倒满了一杯泛着白色泡沫的啤酒。吴玉良呵呵乐了道:“白雪啊,哥教你怎么倒啤酒啊,你看像你这样倒,咕咚倒进来,全都是沫子,倒啤酒讲究个邪门歪道(倒)、卑鄙(杯壁)下流,这样倒才不会起沫子…”

 吴玉良紧贴着白雪香喷喷软乎乎的身子,给她示范倒啤酒不起沫的方法。一旁的陈明笑笑说:“良哥对女孩儿真是体贴入微啊,白雪,良哥这人好不好?”

 “好,良哥长得这么潇洒,一看就是大好人,来良哥,老妹儿敬你一杯!”白雪是个爽快的姑娘,自己按着吴玉良的方法满了一大杯啤酒跟吴玉良碰了,仰脖就喝。

 吴玉良看着白雪的脖颈和露出的一大截酥胸,心里想,名如其人啊,这样的年轻姑娘搂在怀里轻薄一回,那将会是怎样的舒漺惬意啊!

 他很自然地伸手搭在白雪的肩膀上,眼睛看着白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仰脖将杯中酒也喝下去了。

 陈明乐了道:“良哥今儿高兴,来,小兰,咱们一起敬良哥一个!”

 白雪又给吴玉良倒酒,吴玉良的右手就从白雪的香肩滑落到她的后腰,在腰弯儿那儿就搂住了,白雪就势往他的怀里蹭蹭,已经大半个身子依偎在吴玉良的怀里了。

 警校下来实习的学生,那就也就是二十一二岁的年龄啊,正是花开堪折的妙龄。吴玉良嗅着少女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竟然不由得感觉自己的宝贝不老实地跳了一下!

 老天,这是怎么了,下午和晚上已经被两个女人“吸”过了,现在居然还有反应,吴玉良不得不惊诧于白雪的青春无敌了。可是,他马上就冷静下来,自己是局长啊,白雪就是个实习协警,第一次见面就太过轻薄,以后不好见面了。

 吴玉良将右手抽回来,佯装拿烟,是害怕紧贴过来的白雪的身子碰到他的胯间的异样,那样就糗大了!

 白雪并未觉察到这位良哥的变化,看到他拿烟,赶紧拿起台面的一次性火机帮他点了。吴玉良吸了一口盐,微笑着问道:“你俩都是本地人啊?”

 “嗯哪,俺俩都是昌图县的。”白雪忽闪着大眼睛说道。

 陈明又给吴玉良倒上酒说:“她俩都是咱们县的,毕业后都得分县局来,她俩表现不错,在我这儿协助抓了不少嫖客了。”

 吴玉良看看白雪,又看看乔兰,说:“好好干,到时候让陈所给你们好好写实习鉴定,回头好分配。”

 几个人闲扯了一会儿,陈明就让良哥小姑娘出去了。陈明关上门说:“吴局,你看这姐俩咋样,我安排下,今晚让她俩陪你咋样?”

 “扯蛋!将来这都是咱们的同事了,你可别喝点酒儿就瞎整,我问你,你跟她俩又没有事儿?”吴玉良有些愠怒了,这可不是可以随便乱来的。

 “没有没有,她俩搁我这儿实习,我要把她俩碰了我还是人吗!年轻漂亮的女的有的是,我还不至于吃窝边草,呵呵。”

 吴玉良说:“这还差不多,行了,今晚就到这儿吧,再坐一会儿,你嫂子准来电话不可!”就好像约好了似的,他话音未落,手机就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老婆韩宝凤打来了。“玉良啊,你在哪儿呐?事儿办得咋样了?”

 “我在昌河所呐,我还能在哪儿,这就回去了,回去再说啊!”吴玉良把手机撂了,对陈明笑笑说:“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你嫂子一天到晚把我看得瞪瞪的。”

 “呵呵,那是嫂子心里有你,不像俺家那个,我十天半月不回家,人家都不带找我的,得,走吧,吴局你放心,我明儿就把胡刚放了。”

 两人走出来,贺强又过来点头哈腰打招呼,白雪和乔兰也送出来。在就把门口,吴玉良打开车门上车,白雪靠过来,将一张喷过香水的名片塞给吴玉良说:“良哥,有空就过来,来之前给老妹儿打个电话,老妹儿帮你安排包间儿!”

 吴玉良看了她一眼,这丫头鬼得很啊!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车牌号,还有陈明对自己的态度,她也能猜出来自己是干啥的了。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啊!他潇洒地挥挥手,一脚油门,将车子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