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见血了,贺巧珍也有几分害怕,要知道,结婚以来,夫妻间尽管发生过些踯躅口角,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动过手,更别说见血了。王壮伸手从床头的纸抽里面拉出来一把手纸捂着流血不止的头顶,起身下地,跑进了洗手间。

 他用冷水冲洗了,还是血流不止。贺巧珍也跑下地,说道:“我听见你还跟就那个烂货有来往就气不打一处来,怪我出手太重…”她把王壮所有的女同学都通称为“烂货”这已经是她张口就来的了。

 王壮一下子就火大了,他一把就将贺巧珍推了个趔趄跌坐在了沙发上叫道:“烂货烂货,一天到晚别人都是烂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啥货!”

 王壮气鼓鼓地穿上衣裤,丢下呆坐在沙发上的贺巧珍冲出了屋子。王壮的这句话啥意思?贺巧珍等到房门被重重地摔上了,还盯着地板上的一串血迹发愣。难道说,他都知道了?

 王壮用一条毛巾死死压头出血的伤口,冒着小雨上车,一路开到了县医院的急诊室门口。现在已经是凌晨了,但是阴雨连绵的天气里,凌晨确是最黑暗的时刻。

 一共缝合了五针,一条五公分的大口子才被封住。血也止住了,因为伤口在额头的右上方,他的短发都被剃掉了,以防止头发脏感染了伤口。现在他一个秃头上贴着一块大号的创可贴

 倒也显得有几分匪气。

 包扎利落之后,王壮离开医院已经是天色微亮了,他看看手表,现在是早上五点半。连雨天似乎停了,有些微风凉凉地掠过他光秃秃的头顶,他出门时的小雨已经变成了星星点点随风的雨丝。

 他坐上车,点了支烟,不知道该去哪里。现在离上班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想想还是决定去昌河小区的租屋,毕竟那里现在已经可以算作自己的一个“家”了。

 车子开进小区,路边的积水在哗哗地向下水道流淌,一旦雨停了,估计用不了一半天,满大街的积水就会慢慢流淌和蒸发了。

 王壮在楼下小区大门外的早点铺子买了三碗豆腐脑和二斤抓饼,都用塑料袋装好了拎上楼去。路过一号楼他还朝楼上看了一眼,心说,等着吧,早晚我要让吴局的小情人好看!

 来到二号楼上去,打开房门,屋里一股馨香之气。也难怪,这里住了两个小女孩儿,不香才怪。王壮将手里的早点放下,走进洗手间将自己沾血的头脸和手都好好洗洗。

 整洗着,他听见卧房的门开了,小萌一头撞进了洗手间,见到王壮,吓得她“妈呀”一声道:“你是王哥?你咋变这样了,谁把你打的啊,嗨,你剃秃头挺酷的啊!”她不害怕了,她穿着小吊带,竟然让王壮大跌眼镜的是,当着他的面儿,她一屁户就坐在马桶上了。

 王壮连忙用毛巾把自己擦干净了,转身就出去了,身后传来小萌咯咯的笑声和哗哗的撒的水声。这丫头这两天就变成这样了,李欣给他灌什么汤了?

 王壮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支烟,看到李欣也出来了。“咿?我说怎么听见有人说话,你怎么这么早?你的头怎么了,谁打你了?”

 “没事儿,我撞墙上了,别管我了,让我睡一觉,我一夜未睡,八点半叫醒我。”王壮将手里的香烟在烟缸熄灭。

 王壮被叫醒的事后正好就是八点半,他感觉到浑身酸疼,睡在沙发上实在是太不得劲儿了,他起来活动了几下,推开窗户呼吸了新鲜的空气,看到外面已经是天色放晴了。

 王壮来到派出所,黄振鹏告诉他说:“曲利民刑拘了,老曲算是完了,唉,真是的,女人的确碰不得啊,搞到晚节不保。”

 王壮笑笑说:“我告诉你吧,白雪是吴局的人,明白了吧,这事儿别到处去说!”

 “我靠,还真是啊,那么那个呢?”黄振鹏向派出所的院门口努努嘴儿说道。王壮转过头去,看见白雪和乔兰一对儿靓丽的姐妹花正在阳光的映衬下走进来。

 “那个你也别寻思,估计都是吴局的盘中餐!”王壮转身走进楼里去了。

 王壮在自己的办公室将身上的警服都脱了,所有人见到他他都说是自己昨晚喝酒撞墙了,可是所有人都不相信,都是干警察的,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伤绝对是人打的,撞头也撞不到那个位置。

 乔兰换好了警服进来了,她脆生生喊了“报告”后进来,立正敬礼,干净利落。王壮抬头看看,他刚把一件黑色的体恤换上,摸摸自己的光头说道:“不错,是个穿警服的坯子,今天起就算正式报到了,你以前也在这边实习过,规矩都懂,我也不多说了,你去赵大姐那边吧,工作上听从大姐的安排。”

 “是!”乔兰立正答道,可是她却并不走,小声问道:“王所,你说我能转正不?”

 “转正?当然可以,只要你通过公务员考试,今年已经不行了,你可以好好复习准备,参加明年的公务员考试,然后报咱们县局,笔试通过就是面试,面试通过你就转正了…”

 “哇,要这么麻烦啊,我怕我通不过,所长,你能帮我吗?”

 “不能,这都是局里的人事科负责的,你可以去找吴局,他主管人事,他同意了你就没问题了。”王壮说道。

 乔兰笑笑说:“去找吴局,好的,我记住了,谢谢王所!”乔兰转身离开了,王壮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的电话响了,是孟群。“我走吧,头儿!”孟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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