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朝着蒙古自治村的方向走,而是一直向南,走了一天一夜,车子在边境公路的一处加油站加了一次油,最后他们将长枪全都藏在路边的林子里面,再后来把车也弃了。

 这天夜里,两人终于来到黑龙江边的一个小渔村,看上去都是些老实巴交的鲜人。“这些鲜人都是自己国里活不下去了,跑到这边来的,这个小渔村的村长我认识,进去别乱说话,你就是我的保镖,跟着我就行了!”

 “明白。”王壮将后腰的贝雷塔手枪拔出来检查一下子弹又塞了回去。

 两人脚前脚后走进了村落,傍晚的炊烟滚滚,空气中手势鱼腥味道,有家在油炸咸鱼,这让王壮很有食欲,他感觉到自己的独自在咕咕作响。

 两人来到一个木栅栏院落前,一条大黑狗冲他们犬吠几声,里面出来一个披着毛皮大氅的汉子。

 “牧琪儿,真的是你吗,大黑,不要叫!”那人满脸的沧桑,看不出来他的实际年龄,他走出来,跟牧琪儿热烈拥抱。

 王壮警觉地看着四周,只有几个孩童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王壮跟着牧琪儿走进了院子,那条大黑狗坐在一边,不言语了。

 “你去那边屋里休息,我不叫你你不要乱走动,吃点东西,鲜族的拌面很好吃,还有大马哈鱼,你去吧,记住,等着我叫你,还有,他们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乱动就好。”牧琪儿对王壮交代道。

 “那,那要我等到啥时候?”

 “明天一早,最晚明天晚上咱们就过江!”牧琪儿说完就跟着那个大汉进了正屋。,。。

 王壮无奈,只好跟着一个上了岁数的婆婆走进了偏房。婆婆说什么王壮都听不懂,王壮看屋里还算热乎,就脱鞋上炕,坐在炕桌前等着。不一会儿,婆婆又进来了,带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来了。

 “呵呵,能听懂中国话不?”王壮问道。

 婆婆出去了,姑娘蹁腿在炕沿坐下了,点头道:“懂一点儿,你要吃饭吗?”

 王壮乐了,看看这姑娘,也就二十岁上下,一身的花布棉袄棉裤,头发乌黑油量,一条大辫子梳在脑后,大脸盘,黑里透红,长得不难看,就是皮肤有点粗拉拉的,看上去就是从小在江上浪里来水里去的,一双大手也皮肤粗糙,全然没有王壮见惯了的那些城里的小妞儿的白净俊俏。

 “吃饭吃饭,拌面、拌饭还有大马哈鱼,有肉也上来,还有酒!快点行吗,天都黑了,哥哥饿死了!”王壮笑呵呵看着黑灿灿的姑娘说道。

 姑娘点头道:“行啊,可是阿玛尼说,要你先付钱…”

 王壮笑了,昨天在处理少帮主的尸体的时候,少帮主身上一万多美元现金都揣在了王壮的身上,车里有个包,包力也有几万块现金,包背在牧琪儿身上,说是过境要给蛇头付费用。

 “我这里有一百块,够不够?”王壮从迷彩服的裤子的一个暗袋里面摸出来一张百元的美钞递给姑娘。

 “够了,谢谢!你要的吃的,和酒,马上就送来,谢谢!”姑娘满心欢喜地将百元美钞抓在手里跑了出去。

 王壮盘腿坐好,将上衣雪地服脱了,只穿了一件军用墨绿色秋衣,从另一只裤袋里掏出来香烟和打火机,点了支烟,刚吸两口,那个姑娘就端了个托盘进来,将一大碗拌面和一大砂锅拌饭放下。

 王壮真的饿了,他三下五除二先将一大碗拌面吃下,等那个姑娘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狗肉他已经在吃拌饭了。接着大马哈咸鱼和一瓶伏特加白酒也上来了,王壮大吃大喝起来。

 姑娘坐下来看着他吃,王壮抬起头,喝了一口酒,问道:“姑娘,你叫什么?”

 “我吗,我叫月季,是一种花,我给你倒酒吧!”月季说着凑过来帮王壮倒酒。

 “月季,好名字,上来给我一起吃,陪我喝酒好不好?”王壮举起酒杯示意道。

 “好哇,我妈妈说,只要你再给一百块钱,我陪你一起睡觉,都可以!”月季很开心的样子,让王壮有些哭笑不得。

 “好,我给你一百美元,先上来,陪哥喝酒!”王壮说道。

 “那你把钱给我!”月季坚持先要钱。

 王壮说:“这样吧,我先给你五十,然后看你对我好不好,要是你做得好,我就给你剩下的五十,你要是不好好做,就不给你了。”王壮说着掏出来五十美元递给月季。

 月季开心地将钱接过来,转身就跑出去了,王壮笑笑,接着大吃起来。不一会儿,月季就回来了,她换来一身装束,上衣是一件红色的夹袄,下面穿了一条羊毛的长裙,一直盖上脚面的那种宽松的长裙。她脸色红扑扑地脱鞋上炕来,脚上是一双雪白的棉线袜子。

 鲜族人天生的爱干净,无论是自己的身上还是家里都是一尘不染。月季也是如此,尽管长得比较黑,但是非常干净,看上去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儿的脏的地方。

 月季大大方方靠坐在王壮的身边,露出来长裙下的一截儿小腿,小腿儿的皮肤也很粗糙,但是看上去健康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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