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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王小兵说出要跟谢月美单独在一个房间的时候,在场的人,都感到很不解,也猜不出他到底要用什么方法给她治头痛病。
  当然,众人都立时联想到他是不是想借机揩油,甚至更严重可能要性`侵。就是谢月美也有点难以接受,虽然她有点喜欢他,但也怕与他单独在一个房间里,如果被他霸王硬上弓,用老二到自己胯下的神秘山洞开凿隧道,那就麻烦了。
  而众人之中,疑心最重的当数全天雄了。
  并非是他担心谢月美被王小兵占有,而是他对王小兵有仇,纵使王小兵的话里没有任何歧义,他也会努力假想出一些弦外之意,用来中伤对方,让王小兵出大丑,下不了台。
  如今,王小兵的态度有点暧昧,话语之中又确实存在使人想入非非的成分,语焉不详,容易教人产生误会。如此良机,全天雄岂会轻易放过。那股郁闷憋在肚子里,差点要憋爆胸臆了,现在有了机会发泄,当然要好好地揭穿王小兵的小把戏。
  不过,他也对其他人有点不满,觉得众人都那么看得起王小兵,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是以,话一出口,便也带着揶揄众人的意思。
  只要正常的人,都能听出他话里有刺。
  谢月雯颇为不悦,冷笑道:“哦?你听出他在说什么了?那请你解释一下,让我们听明白些。”
  “没问题。听好了。我告诉你们,他说来说去,都含糊不清,故作高深,但偏偏就要求要与美美单独在一个房间,这说明了什么?只要是正常人都能听出,他就是想骗色甚至骗钱。”全天雄憋了一肚子闷气,如今终于有机会发泄,便滔滔不绝地说道。
  他一句“正常人都能听出”,使在场的人颇为不悦。
  不过,幸好他说的也有点道理,不然,别人便当场要跟他争辩下去。
  谢月雯想了想,道:“小兵,你要用什么方法医治我妹呢?为什么要在房间里进行,在外面不行吗?”
  “这样子吧,你也在一旁看着,三个人在房间里,怎么样?但你要发誓,看了我的家传医术之后,不能传出去,你能不能做到?”王小兵也知道不作出让步不行。
  “好,我答应你。”谢月雯点头道。
  “你相信他?你们两个女的在里面,难道不怕着了他的道?”全天雄瞪着眼,颇为气恼道。
  “别说了,好不好?我们相信他。你只在外面等着就是了。行吗?半个钟头你也等不及吗?”谢月雯对全天雄颇为不满,柳眉轻挑,道。
  “哼,好,那就走着瞧。”全天雄好像想到什么,眼神射出一抹稍纵即逝的兴奋光芒,冷笑道。
  王小兵早已看在眼内,暗忖全天雄必然想搞什么阴谋,左想右想,对方想要奈何自己,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帮手,如果真的被他找到帮手来,那自己倒挺麻烦的,心念电转间,便已想出了对策。
  “其实,在这里也行。”王小兵突然这样说。
  众人又是一愕。
  刚才还说一定要在房间里,如今又说可以在客厅里,众人都不知王小兵在耍什么把戏。
  “哈哈哈,我都说了,他会有什么能耐,不就是想骗色嘛,哼哼,现在知道不能得逞了,就改口了。你们要小心啊。”全天雄虽不想与王小兵在这里发生口角,但憋在心里的郁闷实在太浓了,不发泄发泄都要崩溃了。
  “我要求大家蒙上眼睛,坐在一边,谢月雯不用蒙眼睛。”王小兵也不知自己用三昧真火能不能治好谢月美的头痛病,也不便与全天雄争论,只等出了结果再说。只要三昧真火能起作用,那事实胜于雄辩,不用自己说什么,都可以使全天雄颜面扫地。是以,他只想早点帮谢月美治疗。
  “那行,我去找几条毛巾出来。”何芳连忙进里面去了。
  一会,她拿了数条毛巾出来。
  全天雄还有自己的计划要进行,道:“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下,待会再回来。”
  “不行。刚才你诋毁我,现在也要在这里等着,等我帮美美看完病之后,才可以离开,不然,会影响我的气场。”王小兵已感觉到对方要做什么,淡淡道。
  “哼,我要离开就离开,你能怎么样?”全天雄明知不是王小兵对手,害怕与他动手,但又爱面子,强作镇定道。
  “很简单,如果你想离开,就问过我这双拳头!”王小兵虎目一敛,精芳暴射。
  “操,你试试看!”全天雄拉不下面子,梗着脖子道。
  “诶,雄,就在这里坐一会不行吗?就当我求你,行了吧?别争了,这有什么意义呢?你也不急着出去吧。”谢月雯感觉两人要开打了,脸色陡地白了,颤声道。
  王小兵攥紧双拳,拳骨必剥必剥作响。
  客厅很安静,落针可闻。
  那一声声清脆的拳骨声响在室内回荡,敲击着每一人的神经,听了教人打心底里冒出一股怯意。
  全天雄虽爱面子,但之前被王小兵揍过,如今也知道一旦动手,那必然要被他再揍一顿,加上从对方的眼神可以感觉出来,多半已觉察自己的计划,再勉强去实行,那就太过露痕迹了。
  而女朋友又在一边劝说,于是,便借机下台阶,冷笑道:“老子本来只是想出去买包烟,那好,看在我女朋友的面子上,就在这里坐半个钟头。”
  说着,便坐在了藤椅上。
  随即,谢月雯先帮他把眼睛蒙上,轻声道:“大家少说一句就行了。”
  其他人不清楚王小兵与全天雄两人之间的恩怨,还觉得是王小兵太过霸道,但他要为谢月美治病,因此,谢家上下也没人敢说他。殊不知,真正想玩阴谋的却是全天雄。
  在场的几个先后被蒙上了眼睛,连谢月美也一样。
  只有王小兵与谢月雯没有蒙着眼睛。
  至此,王小兵才走到谢月美的面前,道:“美美,你盘膝坐着,向前伸出两掌,与我的两掌相抵。”说着,他也盘膝坐下,伸出双掌,掌心对着谢月美。
  “好。”谢月美也照做了,伸出双掌,与他双掌印在一起。
  在一旁观看的谢月雯如坠五里雾,不明所以然。
  而其他人都被蒙上了眼睛,那就不知王小兵要怎么做了,只听到他说话,各人心里十分好奇,都想扯下毛巾,但作为一个成年人,又不好意思那样做,便只好用耳朵聆听一切了。
  随即,王小兵又道:“月雯,请你把大门关上,我怕待会有人进来,要影响我发功。”
  “哦~,好!”听他说要发功,谢月雯对他敬仰之极。
  其实,王小兵找借口将全天雄困在这里而已,不想让对方偷偷溜走,要是被那厮找了帮手过来,那自己一人怎么能力敌十数人呢?
  谢月雯连忙把大门关上了。
  随即,王小兵便以眼观鼻,以鼻观心,存心静思,凝神内观,心道:“三昧真火,出来。”
  他已可以用意念来驱使三昧真火,只要一个念头,要三昧真火出来,它便会出来。果然,当他用意念来唤它时,转眼间,便感觉气海里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团热气正在缓缓升上来,下一秒,便如有无数热流在自己的经脉里流走,向掌心处汇聚过去。
  这正是三昧真火分成一缕缕从经脉流向掌心。
  谢月美听他说要发功,是以颇为留神。
  不消数秒,便可见到王小兵双掌发出璀璨的光芒,柔和的毫芒闪烁不停,从旁边看去,有一种诡异的绚烂色彩。
  看到这神秘的一幕,谢月雯惊讶之极,双手情不自禁地放到了檀口前面,掩着红唇,美眸露出不解与惊喜混合在一起的神色,连呼吸也差点停了下来。
  这时,正是王小兵将初级三昧真火输进谢月美体内的时候。起先,他一时没有找到切入口,难以将初级三昧真火快速输进她的体内,只好用感觉去寻找她手掌的掌心,以便将初级三昧真火灌进去。
  花了一分多钟,才渐渐地将初级三昧真火输进她的掌心。
  刹那间,两人好像连接在了一起。
  这种连结,与男女身体的凹凸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的情况有所不同,**的凹凸镶嵌在一起,会产生非常大的快感,从而使人快活起来。他的三昧真火其实与他是一体的,有他的意念在里面,但又不完全是他的身体,不过三昧真火的触觉的感受,也会使他体会得到。
  此时,当三昧真火进入谢月美的经脉之后,两人便好像灵魂融合在一起,而且,也有点像是**联结成一体了。
  那种美妙的感觉,比**的直接交`欢的快感要谈些,但精神层面上要欢愉得多。
  那是一种更高级的男女精神体育运动。
  两人都沉浸在水浮`交融之中。
  当三昧真火完全进入她的体内之后,他肉眼虽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可是,只要闭上眼睛,用心去看,脑海里便能浮现她里面的一切,从皮肤到筋肉,从细胞到血管,从骨头到骨髓,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那么一瞬间,他忍不住想往她美`臀下面看看。于是,便用意念使初级三昧真火往她两腿`之间流过去。
  不过,因为是在里面看,所以,也看不出什么,跟看其他身体部位的细胞,肌肉等等也没什么分别。
  但谢月美轻咬着红唇,俏脸浮上一层迷人的红晕。
  在一旁的谢月雯还以为是王小兵发功帮谢月美看病,才致使谢月美的脸色变红的呢。
  殊不知,谢月美虽被蒙住了双眸,但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体内游动,先是从掌心进入,暖烘烘的,随即,便经过手臂在自己的酥胸前停留了一会,转了几个圈之后,又往自己的两腿`之间弥漫过去。
  那种感觉,就像洗澡时被人偷窥。
  是以,她俏脸自然就红扑扑了,娇羞之极,但又不便开口询问。
  而这时,王小兵的三昧真火正在她的两腿`之间流连忘返,在那附近一带涌来涌去,就像一只温柔的手在她的胯下爱抚着。
  如果不是知道有不少人在旁边坐着,谢月美必然要哼出连绵不绝的“啊啊”春音,她快要忍不住了,胯下渐渐地溢出了不少的泉水,兼且有微微的酥痒感,真想伸手去搔一搔。但转而想到人家是在给自己治病,因此只好咬着下唇,努力忍着。
  在旁静观的谢月雯早已被王小兵的“神功”震慑住了,哪里还会去多想妹妹脸红的原因。
  王小兵的脑海里能接收到三昧真火传回来的感觉。
  当三昧真火在谢月美的两腿`之间游移不定的时候,就跟他的触觉正在她的私`处轻抚一样,他也能感受到她那滑腻的感觉,浑身打了个激灵,小腹下面渐渐地硬了起来。
  幸好是盘膝坐着,不然,裤裆里现出一顶老高的“帐篷”,恐怕会吓坏谢月雯。
  转眼间,他便欲`火焚身了。
  但想到旁边有人,他也不好意思多做揩油的动作,深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心神,暗道一声惭愧,自己明明是来帮人家看病的,现在却在人家的身子里看春色,那也太不厚道了。思及此,他连忙悬崖勒马,稳住心猿意马,下决心要帮她先治病。
  随即,便将精神集中在三昧真火之上,就像用遥控器控制着机器人一样,他想要初级三昧真火往哪里走,便往哪里去。
  他对中医知之不多,但也听说过,一个湿气重的人,体内经脉多不畅通。
  根据这一点,他决定用初级三昧真在她体内走一遍。
  有了这一想法之后,他立刻付诸行动,继续催动初级三昧真火回到她的小腹之处,然后,以那里为起点,先往她脚底走下去。
  果然,当他凝神去驾御初级三昧真火之际,便能看到她的经脉有些地方确实不畅通,有些淤积物,像痰不是痰,像脂肪不是脂肪,于是,便用三昧真火去烧。初级三昧真火居然也像激光一样,很快便将她经脉里的淤积物给清除了。
  妙就妙在并不感到很痛。
  看谢月美的神情就可知道,她只是轻轻咬了咬下唇,应该是初级三昧真火在烧她经脉里的淤积物时有一点疼痛,但很快就过去了。
  一路向下,直到她的脚底,然后,又催动三昧真火往上走,将她上半身的经脉里的淤积物统统清除掉。除了她的脑袋之外,她身体的其他部位的经脉都被他的三昧真火游走了一遍。
  不要以为用意念驱使初级三昧真火就不费神。其实很费神的。十数分钟之后,王小兵的额头已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只一会,便汗流浃背了。但他不能停下来,不然,一旦与初级三昧真火的联系减弱了,那待会再要驱使它的时候,又得花更多的精神。
  就如同一个人,均速行走是最省力的。
  而一会快走,一会慢走,这种不均衡的走法就是最累人的。
  是以,他只得坚持住,保持着驱使初级三昧真火在谢月美经脉里游走的速度,不快也不慢,纵使再累,他也要做下去。
  毕竟他答应了帮她治病,那就会尽全力去帮她,绝对不会敷衍了事。他继承了他老爸的基因,有时候就是那么乐于助人,而不计较自己的得失,也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帮一帮需要帮助的人。
  如今,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治好她的头痛病。
  看着王小兵正在发“神功”帮自己的妹妹治病,谢月美内心的那一抹疑虑便烟消云散了,她为自己之前怀疑他而感到内疚,觉得自己非常不道德,居然这样去猜疑一个好人,又想到全天雄那样诋毁他,更感到愧疚,心里对全天雄的憎恶又增加了一分。
  她比王小兵大几岁,如今,看到他如此有能力,打心底里佩服他,而且,也生出了三分爱慕,渐渐地有点喜欢他了。
  想到自己居然想跟他在一起,不禁也羞红了脸。
  幸好,她发现他正在聚精会神给自己的妹妹治病,而没有看到自己娇羞的一面,心里既有点失落,又有点轻松。
  失落是因为他没看过来,那就不知道自己对他有意思,但凡女人喜欢一个人,都希望对方能知道,这样,自己的一番情意才不会毫无依托;而轻松的原因就更简单了,那是由于她现在有了男朋友,如果被王小兵看出自己对他有意思,那就会很尴尬。
  心念电转之间,瞥见自己妹妹也是大汗淋漓,而且头顶还冒着淡淡的烟气,不禁暗暗惊叹王小兵“神功”的利害。
  此时,正是王小兵催动三昧真火继续在谢月美体内清除淤积物的时候。
  本来,他还想要立刻驱使初级三昧真火进入谢月美的脑袋,看她的脑袋里是不是郁积有风,将风除去,那估计就能根治她的头痛病了。
  不过,刚才用初级三昧真火将她玉脖子以下的经脉都疏通了三遍,已消耗了他的大部分精神,不是没有体力,而是精神很困,如果在这种疲劳的状态之下驱动初级三昧真火进入她的脑袋里除风,那存在很大的危险。
  毕竟,人的脑部很特别,里面是千千万万的脑细胞。
  如果一不小心,将她的脑细胞给烧去了一部分,纵使没变白痴,也会受伤,轻则可能神经受损,行动变得迟钝,重则殒命。
  鉴于有这种种的危险,他不敢大意。一般来说,他不会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如果硬要催动初级三昧真火进入她的脑袋,那也可以,就是怕万一烧伤她的脑细胞,那就悲催了。好好的一个美女,被弄成了一个植物人的话,他一辈子都会自责的。
  是以,他决定以后再找个机会帮她除掉脑袋里的风。
  经过初步的观察,他发现她的脑袋里确实有风,但还不敢肯定除去了风之后,她的头痛病是否会痊愈。
  如今,只好先看看自己清除了她经脉里的淤积物之后的效果,如果能使她的头痛病有所好转,那就说明之前自己所假设的都是正确的,以后就按照那个理论去给她医治便行了。
  随即,他开始召唤初级三昧真火。
  转眼间,初级三昧真火便从谢月美的体内退了出去,依然由他的掌心进入了他的体内,再归位到了他的气海里。
  这也只是二十多分钟的事情,但是,远比打一场架还要累。他感到自己精神有点不支,眼皮很重,像坠了千斤铅,很想沉睡,但全天雄还在这里,绝对不能被对方看出自己疲累的状态,不然,危险就来了。
  于是,连忙进入玉坠里,生吃了一些珍贵的药村。
  这样,只要十几分钟,精神就会恢复不少。
  从玉坠里出来,他才将双手离开了谢月美的双掌,睁开了眼睛,扫视一圈,见王美铃、何芳、谢尚中与全天雄都仰坐在靠背椅子上,一副小憩的模样。
  随即,再扫视一眼旁边的谢月雯,见她满脸讶然与敬佩之色,便知道她看到自己在输出初级三昧真火的那种很特别的情景了,不过,估计她也不知那是什么,便向她微微点头,并且露出一个对人畜无害的阳光灿烂笑容。
  谢月雯俏脸刷地红了。
  本来,她就对他有意思,正在欣赏着他坚毅的脸庞时,忽然见他望向自己,还道他看出了自己心里的秘密,一颗芳心有如鹿撞,怀怦直跳,连忙移开了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对于一个采花老手来说,王小兵也感觉到谢月雯含情脉脉的眼神里那抹羞涩代表的意义。
  “可以解开大家的毛巾了。”王小兵抹了抹额头的汗珠,轻声道。
  “哦,好~”谢月雯俏脸更红了,迭声答应道。
  随即,便走过去,给她的爹妈以及全天雄还有王美铃解开蒙在眼睛上的毛巾。
  而谢月美自己解下了毛巾,知道刚才他发“神功”帮自己治病,对他十分仰慕,经过他的一番治疗,身子特别舒爽,只是脑袋好像与身体不是一个级别的,不够清爽。她心里对他充满了爱慕,露出妩媚一笑,含笑的眼眸分明在说:谢谢你。
  他也她朝淡淡一笑,表示不用客气。
  而此时,憋了一肚子气的全天雄见王小兵正在用手抹额头的汗水,自以为对方是没能耐才紧张成这样子的,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都说了嘛!他懂什么医术啊,不就是想骗钱骗色吗?被我戳穿之后,他就混不下去,看看他,紧张成那个样子,真是笑死人了!”
  说着,又假装很得意地大笑几声,但笑声很生硬。
  谢尚中、何芳与王美铃没有亲眼见到王小兵发“神功”,听全天雄那样一说,还道真是如此。
  不过,谢月雯是看到王小兵发“神功”的,在没见到之前,还会怀疑他,如今是亲眼目睹,早已信奉他为神明了,对他又敬又爱,不容别人再对他诋毁,加上之前全天雄的那种狭窄胸怀表现令她很不满,如今一起爆发,娇斥道:“你在胡说什么!你不知道就别乱说!”
  “我怎么乱说了?哈?岂有此理。”全天雄还以为谢月雯是顾及王小兵的面子,才那样说的。
  “你就是乱说啊,人家哪里是紧张才出汗的,你就自以为自己对,什么也没看到,就在这里说人家的坏话,我都看不过去了。”谢月雯柳眉轻挑,娇斥道。
  “我说了什么嘛?啊?你说说看!不就是揭穿了他的鬼把戏嘛,难道得罪了你,是不是啊?!”全天雄瞪着眼道。
  “看你,还理直气壮的样子呢。他发‘神功’给我妹治病,才出汗的。”谢月雯不屑道。
  闻言,众人半信半疑。
  “神功?哈哈哈,出汗的神功,哈哈哈……”全天雄对王小兵充满了偏见,哪里会相信?
  “你这个人啊,真是对牛弹琴。我是亲眼看到的,他帮我妹妹治病,才出汗的,不是什么紧张出汗的,你就在胡说,你这样子说人家坏话,很过瘾的吗?”谢月雯板着俏脸,冷道。
  “喂,我帮你们啊,你到底怎么了?”全天雄当真气急败坏,想打人了。
  “大家少说一句。”何芳连忙劝道。
  至于王小兵有没有发“神功”帮谢月美治病,除了谢月雯亲眼看到与谢月美感受到之外,其他人都没见到,当然很难相信。
  不过,病已治过一遍了,至于有没有效果,那问病人就最直接了,有效果的话,病人是能感觉出来的,如果没有效果的话,病人也能感觉出来,不用争辩,只问一下就可得出答案。
  是以,谢尚中忍不住问道:“美美,你觉得怎么样了?”
  其实,王小兵也很想知道。
  如果谢月美觉得没什么效果,那他之前的假设就不对,换言之,就现阶段而言,他也没能力治好她的头痛病了。如果有效果,那就极有可能帮她根治头痛病。
  先前,他本想问她的,可是,全天雄一开口便说了那番气人的话,使他还没空去问她,如今,倒是谢尚中问出来了,他此时倒真是有点紧张,只盯着她的檀口,害怕听到“没效果”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