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秀琼的房间亮着灯。
  见到王小兵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她妩媚一笑。
  彼时,她正坐在床上看书,一头黑亮如瀑布的秀发披垂下来,与那套雪白的睡衣相映成趣,特别有诗情画意。
  他走到床边,倏地便钻进了被窝里。
  “咯咯,你刚才跟谁讲电话呢?”她将金庸的《射雕英雄传》放到床头上,搂住了他,柔声问道。
  “派出所所长。”他紧紧地搂着她温润的娇躯,感受她身子的醉人体温,右手施展出精纯的“太极掌”,轻轻地爱抚着她的美`臀。
  “找你什么事呢?”她秋波宛转道。
  “今天,她叫我去协助抓贩毒分子,本来可以顺藤摸瓜抓到大鳄的,但失败了。”王小兵如是道。
  “怎么失败了呢?”她被他高超的“太极掌”侍弄得特别舒服,身子渐渐地软了,不停地打着小小的激灵,鼻翼还时不时哼出一两句诱人的“嗯嗯”春音。
  于是,王小兵将事情经过简单扼要地说了一遍。
  闻言,柏秀琼猜测道:“那非常有可能是他的同伙干的,怕他供出自己,所以将他做了。”
  “我也是这样想,但没有证据也没办法。听朱所长说,现场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想要追查出凶手,看来很困难。”王小兵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爱抚着她滑腻的脊背。
  “那你真的要小心,估计那些贩毒分子也会向你报复的。”柏秀琼也爱抚着他厚实的背脊,关怀道。
  “我会小心的。来,让我帮你淬炼一下体内的能量。”说着,他便扒她的睡衣。
  “咯咯,老公,人家下面还痛呢~”她并拢着双腿道。
  “老婆,我会轻些的。”他娴熟地扒掉了她的睡衣、奶`罩与内裤,然后分开她两腿,骑在她白嫩的身子上,把不世出的老二往前一挺,“噗”一声,便进入了她的体内。
  随即,他用意念催动中级三昧真火,由小弟弟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老公,好多啊~,这是你的内功,还是你的精子啊?”她享受那股暖融融的感觉。
  “老婆,这是我的内功。我现在先帮你将丹田里的能量淬炼一下,待会再帮你炼化一层‘侠侣丸’的药力。”他发觉她快吸收完“强身丹”的第一层药力了。
  “嗯~,好啊~”柏秀琼欢喜道。
  于是,他按部就班帮她先淬炼丹田里的能量,再帮她炼化“强身丹”的第二层。
  随后,才开始与她做快活的体育运动,他采取内外侍弄她的高级方法,让她飘飘欲仙,娇呼了大半晚,春音袅袅,教人闻之欲血飙升。
  锻炼完身体之后,他下楼烧水给她洗澡。
  本来,他想与她洗个鸳鸯浴的,不过,他知道一旦洗鸳鸯浴,肯定会在浴室里干起来的。
  那她檀口哼出“啊啊”春音多半会引起家人的好奇,要是被家人撞见了,那倒有些尴尬,是以,他没有与她一起洗澡。
  等到两人都冲完凉,已是凌晨二点多了。
  随后,他拥抱着她,哄她入睡。
  看着她俏脸浮现出来的幸福之色,他知道她对自己感到非常满意。
  想到她有大仇还没报,他也感到亚历山大,毕竟,如今她是自己的情人了,如果自己不帮她,也没谁会帮她了。
  但要想干掉太子,那谈何容易?
  是以,他也有压力。不过,自从陈老爷子答应出马相助之后,他又感到有了一分希望。
  但这个结盟的事情要偷偷进行,不能让太子知道,不然,这个计划就会被扼杀在摇篮之中。想要集结到足够的力量,需要花费很多的人力物力。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先保护好自己,在勤奋的修炼之中不断提高自身的实力。
  他非常期待自己修炼出高级三昧真火。
  假如成功了,那就可炼制高级丹药,而某些高级丹药可以使人的潜能大大的激发出来,相当于有异能,比如神力丹。
  可是问题就在于他完全还没有触摸到高级三昧真火的气息,是以,谈不上什么突破。至于什么时候能突破,他没有概念,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不懈地修炼下去。
  因此,将她哄入睡之后,他便进入了玉坠。
  花了半个钟头来炼制丹药,随后,便又练习了一个钟头的刀法。
  然后,就开始淬炼自己丹田里的含有杂质的能量,他希望能早日打通任督二脉,那身手实力就必然会有质的提升。
  不过,直到如今,还没有足够的纯阳能量与纯洁气体。
  他偶尔感到任脉有要被冲开的迹象,但也只是感觉而已,没有实质冲开。如果打通了任脉,那内劲在四肢百骸里循环的范围会大很多。
  循环面积大了,自然可以使身体机能更加健康强壮。
  用了一个钟头来淬炼与炼化能量之后,他便将剩下的一个钟头用在尝试炼制“壮阳丹”上。
  当时,他炼制“强身丹”的时候,也是摸索着把二十几种珍贵药材的混合比例确定下来的,如今,他依然要这样做。
  因为没有巧径可走。
  一个钟头过去,他没有什么收获,只好出了玉坠。
  彼时,已到凌晨五点多钟了,他便拥着柏秀琼温润的身子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时,已快到早上九点钟了。
  在家吃了早餐之后,他想到小树林集市的“养生堂”去看看。
  昨天,他没有见到龙非来上班。
  他是担心她生病了没人照顾,在这附近,她好像没什么亲戚朋友。
  龙非对于他而言,是一个颇为神秘的人物。一个没有底细的人。反正,他觉得她非常可疑,但怎么查都查不出她的来历。
  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养生堂”前面。
  令他感到欣慰的是,龙非已来上班了,走进店之后,他笑道:“昨天你生病了吗?”
  为了笼络她,他可是对她处处关怀无微不至,如果她允许,他还想问一问她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感到寂寞,如果有的话,他愿意给她暖床,当然,要是她需要,他也可以向她贡献一点精华。
  “哈?没有啊。”她的俏脸气色不错。
  “那昨天下午你去哪里了?没见到你在店里。”王小兵从她的美眸里看到一抹闪烁之色。
  “哦,昨天是有点胃痛,所以回家休息了,没有向你请假,老板,扣我工资吧。”龙非承认错误,以诚恳的口吻负荆请罪。
  “呵呵,这个不用。”王小兵大方地挥了挥手。
  “咯咯,老板,你对我真好。”龙非美眸弯成了月牙状,俏脸洋溢着甜蜜的笑意。
  “昨天我也猜测你是生病了,所以我想去找你,到了你的楼下,叫你没反应,后来就走了。”王小兵佯装不经意地扫视她高耸的酥胸。
  其实,他是观察她的脸色。
  闻言,龙非的俏脸又掠过一抹稍纵即逝的讶色。
  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由此可见她有事瞒着他,微有尴尬笑道:“可能是我睡得太沉了,没有听到你的叫唤。”
  “现在胃还痛吗?”他关怀道。
  “不痛了,可能是昨天我吃了些糯米饭,又吃了些凉拌菜,所以有点不适,没大问题的。”她感激地朝他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建议道。
  “哦,不用,真的没事了。”她露出了甜蜜的笑意。
  “是了,我想请你帮我看一下运气,我近来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呢?”他知道她每次的暗示都颇准,是以,来试探一番。
  昨天,全广兴父子被杀了,他觉得她可能知道一些内幕。
  偶尔,他还真想问她。
  不过,想到问出来了反而会破坏自己与她建立的友好关系,是以,忍住了。
  龙非佯装很认真地看着他的面相,一会便以大师的口吻道:“你的印堂依然那么黑,主你始终有厄难照身。”
  “这么严重?”他佯装吃惊道。
  “按你的印堂发黑程度来看,就是这样啰。”她颇为坚定道。
  他相信她的暗示。既然她都这样说了,那就证明在这段时间内,应该会有比较大的危险出现。其实,不用她说,他也明白自己的处境。
  且不说得罪了太子,先说昨天那件事。
  他将贩毒分子的交易摧毁了,这肯定会使贩毒分子对他恨之入骨。
  是以,他能想到那些贩毒分子或许已经在蠢蠢欲动,想要致自己于死地了。只是不知敌手什么时候动手而已。
  “能不能看出大约是什么时间?”他直言道。
  反正她知道内幕,问清楚一点,那得到的答案自然就准确一些。
  她假装掐指一算,然后喃喃道:“这个不能确定,你最好就是离开这里,到外面去躲一年半载,或许会好些。如果能搬离华龙县,那就更好了。”
  “这个我考虑一下。”他敷衍道。
  要他离开华龙县,那是不可能的事。他的根在这里。
  如果远走他乡,那么他将变得一无所有,而且,还要像缩头乌龟一样过着日子,每天都要担心仇家找上门来。
  这样生活就没意思了。
  他在东方镇里,至少还有自己的势力。
  要是仇家想动手,他还有反击的能力,当然,不是说他现在就能打败太子,只是说太子假如敢来,他也可以应付一阵子。
  “其实,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那也挺好的。”她凝视着他,劝道。
  “我知道。”他笑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现在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别人却是不允的。
  是以,他只能战斗到底。生活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里,要么前进,要么后退,没有永远保持在同一个位置的可能。
  “你近来有得到什么古董吗?”她忽然问道。
  他对于她的问题感到很困惑,不知她因什么对自己的碎雪有兴趣。
  但他又不能问她,只好摇手道:“没有,我这种人怎么能得到古董呢,如果等我有了大把的钱,那还有可能。”
  “照我看,你印堂发黑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件古董。”她指点江山道。
  “真的?”他假装吃惊道。
  “我认为是这样,所以,一旦你得到了什么古董,最好把它卖出去,那就可减少你的厄运了。这对你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她娓娓道。
  闻言,他想到了来东和村收古董的商人。
  那个商人会不会与龙非有某种关系呢?他感觉那个商人可能都是她安排的。
  “好,等我得到了古董,那就立刻把它卖了,绝对不留在身边。”他一副听信她指点的模样,点头道。
  她黑亮的美眸掠过一抹失望的神色。
  从她的眼神,他可以感觉到她是知道碎雪在自己身上的。
  她的眼神,除了失望之外,还有其它复杂的神色,比如忧虑、担心与期待等等,反正就是杂陈五味,令人一看,便觉得她对他既不满又关心。
  这是非常令人费解的。
  但王小兵可以理解。通过了一段时间对她百般的呵护之后,虽说还没有完全虏获她的芳心,但也使她对自己有了颇深的好印象。
  换言之,她对他有了意思。这是他在平常日子里观察到的。
  男女之间,一旦发生了情愫,那彼此都很容易感觉出来的。情爱就是这么奇妙,不用多说,就凭观察对方的言行举止,就可得出答案。
  他也知道她一直与自己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的原因,无非是因为她的身份问题。
  毕竟,他与她是敌对的双方。
  如今,两人还没有撕破面皮,是以,还能和和气气地聊天。
  假如有朝一日双方势力将矛盾搬到了台面上来解决,那身份就公开化了,到时,两人就再也难以这样你侬我侬地温馨侃大山了。
  想到会与她翻脸,他内心也升起一抹淡淡的惆怅。
  毕竟,他与她,从本质来说,是没有仇恨的,只因她背后的势力使她不得不成为自己的敌人。
  而当两人之间产生了情愫之后,那就更让人难受了。偶尔,他想问她:我们可以化解恩怨,一起远走高飞吗?
  他是真有这种想法。
  不过,也只是想法而已,他不会真正去做。
  他不能与她私奔,而抛弃其他的情人,他发誓要对各位情人履行爱的承诺,一辈子好好地爱她们,绝对不伤害她们。
  是以,他要与她们生活在一起。
  这样一来,他就不能够跟龙非私奔了。剩下的,他只希望两人不要成为真正的仇人。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想法,他才会希望感化她,把她争取过来,这就免了两人之间的争斗,算是最好的结局。
  他已尽了自己的努力了,能否成功,就要看她的了。
  从种种迹象来看,他感觉有希望。
  正在两人闲聊之际,王小兵的大哥大响了,拿下来一看,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通之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正是王美铃打过来的电话,他还以为她想念自己,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向她发放女人福利了。
  “诶,近来好吗?”他边说边走出“养生堂”。
  毕竟与王美铃通电话,可能会说些很亲昵的话语,他不想刺激龙非。
  王美铃的声音带着三分忧伤两分焦急,语气急促道:“小兵,我找你帮个忙,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竖起耳朵听着。
  “我哥要跟人开打,你能不能劝劝他,或者过来帮他。”王美铃恳求道。
  “你哥要跟谁打架?慢慢说,别急,我一定会帮他的。凭我俩的关系,我不帮你,那还像话吗?”他表明了态度。
  “就是郭长青与骆军要打我哥。”她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着急。
  闻言,王小兵已明白了三分。
  太子想把镇政府那边的三太保都收做手下。
  以太子的威名,只要施加一些压力,那自然可以使不少黑道中人臣服于他。像郭长青与骆军就加入了太子的麾下。
  不过,也有不屈的人。
  而王世飞便是其中一个,他不愿意做太子的手下。
  如此一来,太子肯定对他不满,为了杀鸡儆猴,多半是会动他的,以告诫其他人,谁不服,王世飞就是榜样,正所谓“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是以,王世飞被攻击,那是迟早的事情。
  而王小兵想要结盟那些不服太子的力量,王世飞就是他需要结盟的人。
  从这一点来说,纵使他与王世飞不是拜把子兄弟,也会全力去助他渡过难关,何况两人还是哥们。
  人在江湖,讲的就是义气与信用。
  否则,寸步难行。
  听到王美铃那担心的语气,王小兵安慰道:“你放心,我现在就赶过去。他们开打了吗?”
  “还没有,我只是听到他们发生了争吵,约好了武斗,我怕我哥吃不消,才想请你帮忙,我也知道很危险,但我不找你的话,也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王美铃诚恳道。
  “你找我就找对了,因为我是你的老公。”后面“老公”二字,他说得很温柔。
  “咯咯,那你快点过来啊。”她心情好了许多。
  “我叫些兄弟一起过去,估计在中午能到你那里。”王小兵想了想,道。
  挂了电话之后,他便骑着摩托跑车回东和村。他要叫上谢家化一起到镇政府那边看看是什么情况。
  他已决定帮王世飞,那么一来,就相当于再次得罪太子。
  其实,这不是一件好事。
  但他没有选择,只能这样做。他在想要不要叫洪东妹一起去。
  回到东和村,王小兵在种花基地找到了谢家化。在种花基地里帮工,谢家化也可以赚些烟钱,而且三餐可以在村委饭堂里吃,他对这份工很满意。
  “黑牛,走,到镇政府去。”王小兵邀请道。
  “麻痹,快到吃午饭了,麻痹,老子等一下要吃五碗饭,哈哈。”谢家化不肯去。
  不过,王小兵有方法叫他去,只要投其所好就行了,笑道:“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可能要打群架,有二三百人。场面够大。”
  “麻痹,在哪里?”谢家化两眼发光问道。
  “你在这里做工吧,我自己去就行了。”王小兵边说边走,佯装婉拒道。
  “麻痹,小兵,我也去。麻痹,老子好几天没打架了,全身都痒,要好好去打几场才过瘾。”谢家化跟在他身后。
  “你真要去啊?”王小兵笑道。
  “当然!麻痹,有架打也不叫老子,你不够朋友。”谢家化从王小兵身上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点燃,大口大口吸着,将剩下的大半包香烟放进自己的裤袋了。
  两人从小玩到大,是铁哥们,就差没穿同一条裤衩了。
  所以,两人是很随便的。
  “前天给你的五十块,你又拿去贡献给人了?”王小兵苦笑道。
  谢家化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但也有自身的缺点,那就是嗜赌如命,只要身上有钱,就会找人开赌,直到输光为止,不然不死心。
  其实,王小兵也想帮他,叫他别老是去赌。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喜好习性成形了,那就很难使其改掉。
  谢家化很老实道:“哈哈,麻痹,老子差点赢了,只是后来运气不好,又输掉了,你知道吗,老子得了二十一点,但那**毛也是二十一点,但他的是一条龙,我才输了。”
  他赌的正是二十一点。
  所谓一条龙,就是五张牌加起来正好是二十一点,而每张牌的面值都很小,这种牌就叫一条龙。
  “尼玛,有钱你去饭馆吃一顿吧,别给人做贡献了。”王小兵无奈地劝了一句。
  他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谢家化还振振有词道:“麻痹,要是给老子一千块,肯定能赢。”
  “你天生就是个输货,给你一万块,你也赢不了,死心吧,别赌了。”王小兵拿他没办法。
  “小兵,给我一千块,我包保赢给你看。”谢家化搂着他的脖子,咧嘴憨笑道。
  “死一边去,我帮你积攒些老婆本吧。”王小兵笑道。
  “麻痹,老子还没有看中谁啊,可以先用老婆本去赚大钱,只要赌一把,就可翻倍了。”谢家化心痒难挠道。
  “鲁月菁对你有意思,接受她吧,免得她整日对你想入非非的,害得她得相思病。哈哈。”王小兵拍着谢家化那块垒起来的蛮横胸肌,笑道。
  “麻痹,我怕怕。”想到超级吨位的鲁月菁,谢家化也缩小了一圈。
  “哈哈……”王小兵畅快笑道。
  其实,王小兵觉得谢家化与鲁月菁两人挺登对的。
  笑完之后,王小兵道:“你去召集些兄弟,坐我的摩托跑车过去,在兴华街的‘养生堂’前面等我。我先过去。”
  “麻痹,今天终于有架可打了,老子太高兴了!”谢家化叼着香烟,骑着王小兵的摩托跑车,自去召集人马了。
  而王小兵则开着桑塔纳朝镇政府那边赶去。
  他本来想等过了年才找机会收拾骆军与郭长青两人的,想不到他们急着要动王世飞,这就打乱了王小兵的计划。
  一直以来,他都在思考着对付郭长青与骆军的办法。不是他怕他们两个,而是他对太子有所顾忌,毕竟自己的实力与太子的相差太远了,一旦交战起来,分分钟会被连根拔起。
  在自己羽翼还不够丰满之际,就要低调一些。
  不然,很容易被灭掉的。
  他本来想低调些做人的,至少在现阶段不要那么张扬,以免引来太子的关注。
  特别是他要结盟对付太子,那就更要低调一些,只有这样,才可麻痹敌人,使自己“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可是,确实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就像王世飞这件事,自己不去帮忙,估计王世飞就被做了。
  打群架打死人的,一般来说所受的刑罚没有那么重的,如果有点人事,再赔点钱,进去坐个几年就出来了。
  一旦王世飞被干掉了,那镇政府那边就完全是太子的势力了。
  如此一来,王小兵的“养生堂”都很麻烦。
  要是隔三岔五有人到兴华街的“养生堂”里闹事,那自己都很难去处理。毕竟,从小树林集市赶过去需要时间,等自己赶到那里,歹徒们都逃之夭夭了。
  是以,他要保住王世飞。
  这样,就相当于他在镇政府那边也有势力,要办什么事,也容易些。
  至于怎么收拾郭长青与骆军,他还没有想到好办法,因为他之前一直没有想到要这么快跟他们交战的。
  加上之前自己琐事缠身,真的分不开身去对付郭长青与骆军。
  在去的路上,他开动脑筋,希望能找到一箭三雕的方法,既可以整治骆军与郭长青,又可以替王世飞解围,更可免去过度刺激太子。
  他属于一个急智型的人。
  心念电转,不久,便想到了一条办法。
  但还没有经过仔细推敲,也不知可不可行,现在局势危急,也容不得慢慢来思索了,只好先做了再说。
  以防此计行不通,他决定打个电话给洪东妹,让她也准备一些人马。
  如果到时还是要按照设想的那样进行武力决斗,那人马多些总比人马少些要好,毕竟,人多力量大。
  打通了洪东妹的大哥大之后,听到她柔声道:“老公,在干什么呢?”
  “我正在赶去镇政府那边。”他如是道。
  “又去和那个姓谢的妹子亲热吗?”洪东妹知道他跟谢月雯有一腿,所以才会那样说。
  “哈哈,老婆,不是啊,我是有重要的事情才过来的。”他其实是这样想的:等到把王世飞的事情处理好了,就去找谢月雯,向她贡献一些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