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王小兵只要制服了卢钟芸,那自己就可获得自由了。
  他与卢钟芸交过手,是以,对她的身手颇为了解,非常自信能在恰当的机会之下控制住她。
  在下楼梯的时候,他都想动手了,但这不是最好的时机,他觉得上了车,估计是由自己来驾驶车子,等到转弯的时候,便来个急刹,那时就是出手绝地反击的最佳机会了。
  是以,他吹着口哨,潇洒地向下走。
  虽然脊背被人用手枪指着,但他却没有丝毫的害怕,这是由于他有足够的信心重获自由。
  转眼间,下到一楼。
  “你开车还是我开车?”王小兵转过身来,瞟了她一眼,问道。
  “由你开车吧,快上去,还磨蹭什么,别想耍花样,本姑娘可不是吃素的。”卢钟芸扬了扬手中的仿五四手枪,冷笑道。
  或者她真的耿耿于怀他适才掐自己脖子的事。
  “好。”王小后坐进了驾驶位。
  他是从副驾驶位那边移到正驾驶位的,卢钟芸坐在副驾驶位之后,忽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咯咯,真是太刺激了。差点出事了,好在本姑娘还有点急智,才化险为夷。”她露出一抹欣慰的甜美笑容,边说边抹了一把饱满额头的汗丝。
  闻言,王小兵愣住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开个玩笑?
  但看她的轻松神色,又不像是在耍什么花样,是以,王小兵颇感讶异,问道:“阿芸,现在到哪里去?”
  “到你家去,快开车。”她不假思索道。
  到自己家去?
  王小兵怔了怔,猜测她这么说是什么用意?
  难道是要到自己家去拿玉坠或碎雪?但她明明知道玉坠就在自己脖子上,也不用到自己的家里去啊?莫非想要连自己的家人也劫持走?
  如果真是那样,那她也未免太自大了。
  就自己一人就可对付她了,莫说家里还有柏氏姐妹。
  “好。”他发动了车子,开出了小巷,便朝东和村驰去,暗忖待会制服她之后,得掴她几个耳光才行,不煞一煞她嚣张的气焰,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车子开出了住宅区之后,卢钟芸居然把手枪丢进了前面的储物箱里。
  “诶,现在终于安全了。”她含笑凝视着他。
  王小兵呆住了。
  他也搞不懂她想做什么了。
  “阿芸,你不将我带去见太子?”王小兵想了想,确实很疑惑,怎么猜测也不如亲口问一问她,看她怎么回答。
  “我为什么要带你去见太子?真奇怪。”她眨了眨黑亮的明眸,不解道。
  “你不想邀功?”他直言道。
  “你以为我真的是太子的人?”她睁圆了杏目,盯着他,问道。
  从与她初次见面不久开始,他便感觉她是太子的人,从各种迹象去判断,也非常符合猜测的结果,是以,他无理由不认为她是太子的手下。
  他点头表示是。
  “咯咯,我那时只想‘擒贼先擒王’,所以假装与他们是一伙的。”她欢笑道。
  “真的?”他瞥了一眼她胸前两座坚挺而饱满的雪山,领略一番她酥胸上的那条又深又窄又长的乳沟的风采,咂了咂嘴,道。
  “我再重申一次,我不是太子的人。”她坚定道。
  至此,他感到有点迷茫。
  如果相信她的话,那就相当于要相信方雅静的话。
  可是,他怎么可能把玉坠交给方雅静,让她拿玉坠去开光呢?难道她从小便真的有一段关于玉坠的记忆?对于她说的那么玄乎的话,他是难以信服的。
  要是不相信卢钟芸的话,那她就是在装B。
  那她为什么要放自己一马呢?
  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说她喜欢自己,因为爱,所以救自己,那说不通。
  毕竟他与她相识不久,根本还谈不到情爱的事,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有一点友谊而已或者些许的好感,单凭这点情谊,是不可能使她冒险相助的。
  而且,这其中还有一个颇令人困惑的疑问,那就是那些剽悍的大汉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陈丽的家里的呢?
  只有假设卢钟芸是个线眼,并且还有人暗中跟踪自己,那才会出现那种情况。
  分析至此,他认为她多半是太子的人。
  如今,她并不将自己带去见太子,那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呢?
  莫非是想到自己的家去搜寻一下女刺客?这也是极有可能的。因为太子颇想揪出女刺客,不然,他是睡不安稳的。
  虽说太子很有实力,但有一个女刺客在暗中老是要刺杀他,叫他怎么能安心?
  但他又找不出女刺客。
  而太子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晚王小兵与洪东妹带走了女刺客。
  是以,叫人来这里作卧底,探查女刺客的下落,一旦发现了可疑人物,便立刻向太子反映,这样就能将仇人轻易铲除。
  想到这里,王小兵暗吃一惊。
  怪不得她老是说要到自己的家里去,肯定是想查女刺客的事。
  如果让她见到了柏氏姐妹,那多半会起疑心的,然后再将柏氏姐妹的身材与样子反馈回去给太子,应该就大有机会可确定女刺客的身份了。
  除了探查女刺客之外,他猜测卢钟芸不带自己回去见太子,还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想用软计套走碎雪与玉坠。
  毕竟硬来的话,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得到碎雪,只有装作是自己的朋友,那就有机会见到碎雪,从而下手夺走。
  而这些分析都讲得通。因此,王小兵对于之前认为卢钟芸的智商不高的结论得修改了。他觉得她是装作很笨,这也是用来麻痹人的,目的就是想使自己放松警惕。
  他又瞥了一眼她的俏脸,道:“阿芸,你能告诉我关于静姐的事情吗?”
  说着,他便把车停在了路边。
  “你想知道什么?”她见他正津津有味地盯着自己的酥胸来看,于是连忙双手抱胸,挡住他的视线。
  “静姐说她家有一个圣坛,真的有吗?是用来干什么的?”他点燃一支香烟,问道。
  “确实有。至于用来做什么的,我不清楚。”她摇下车窗,淡淡道。
  “你都不知道?”他目光下垂,落在她大腿上。
  女人,如果太瘦,那就很骨感,不够女人味;所以,女人要丰满一点才好看,不论是臀部还是酥胸,要有肉感,那才更吸引人。
  唐朝以女人丰腴作为美的标准,这不无道理。
  特别是女人的双腿,如果很有肉感,够滚圆,够修长,那会教男人想入非非的。
  如今,王小兵欣赏着卢钟芸那双快要把裤子撑破的美腿,他脑海里会浮想她两腿`之间的胜景,想着想着,下面便会有感觉。
  “我只知道她建有一个圣坛,但我也没有进入过。”她翘着二郎腿,道。
  “这么神秘?”他发现她小腹下面那块坡地颇为平滑。
  “是。她说不能随便让人进入,她自己进入那里冥想之前,都会先沐浴焚香,做足各种仪式。”卢钟芸回忆道。
  王小兵是个善于察颜观色的人,他一直盯着卢钟芸的俏脸来观察,甚至连她的眼神也留意起来,但没有发现她有可疑的神色,感觉她神情很自然。
  一般来说,有这种自然神色的人说的话多半是真的。
  当然,吹牛高手是个例外。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方雅静难道真的有前世的记忆?
  王小兵以前看报纸,也看过有类似的这种例子,据说台湾的一个女人就拥有另一个不同时代的女人的记忆。
  但在现实之中,莫说王小兵,就是东和村里,包括几代人在内,都没有谁真正见过有前世记忆的人。可以这么说,那些说有前世记忆的事情,造假的成分非常之大。
  而王小兵觉得卢钟芸在说谎。
  “我想问一个有点不礼貌的问题,可以问吗?”他弹掉一截烟灰,彬彬有礼道。
  “问吧。”卢钟芸见他目光老是在自己身上瞟来瞟去,感到有点不自在,但又不好意思说他,毕竟他又不是很过分地来盯着自己的身子看。
  “你跟静姐的关系是主仆关系吗?”他问道。
  “是。我与刘梦从小就跟着她了,算是她的使女吧,但她把我俩看成是姐妹的,所以我们平时都叫她做静姐的。”卢钟芸大方回答道。
  “那么说来,她家里很有钱的了?”王小兵好奇道。
  “应该是吧,但我没有见过她的父母,从我有记忆开始,便见到家里有不少仆人,全都是服侍她的,而她的父母在哪里,没人知道。”她说的时候也现出一种迷茫。
  闻言,王小兵感觉方雅静是个神秘的人。
  “她原来就住在华龙县吗?”他将烟头由车窗丢出外面,吐了一个烟圈,问道。
  “不是,是近几年我们才来这里的,住在县城里,她说要来这里寻找一件东西,以前不知是什么,现在我知道了,可能就是你佩戴的玉坠。”她如是道。
  听卢钟芸的话语,并没有什么破绽。
  是以,王小兵觉得:卢钟芸说的要么是真的,要么她就是个说谎高手。
  一般来说,想要把很多事情都说得没有一点漏洞,那是需要功力的,不单要在经常撒谎之中锻炼出脸不红耳不热的厚脸皮功力,还要自身拥有组织语言与叙事较强的能力。
  他无法判断她说的是真还是假。
  “那你认为她真的有一段关于我佩戴的玉坠的记忆吗?”王小兵又颇有兴趣地打量卢钟芸曲线玲珑的身子,问道。
  “据我对她的了解,我估计是真的。”她猜测道。
  “那她说要用我的玉坠去开启她另一段被封印的记忆,你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吗?”他穷追不舍问道。
  “我也不敢肯定。但我与她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我宁愿相信她讲的全是事实。”卢钟芸说时正好望向他,与他那灼热的目光相接触在一起,感受到他视线里的情`欲,连忙垂下了眼睑。
  “那她有什么必要来开启她的那段记忆呢?是好奇还是另有原因?”他好想施展出“铁爪功”去攀登卢钟芸胸前两座饱满的雪山。
  当时,与方雅静聊天的时候,他感觉她把事情说得很严重,好像她是个救世主一样。
  “不知道。”卢钟芸摇头道。
  “连你也不知道?不会吧。”王小兵反问道。
  “我只听她说过她有一段模糊的记忆,但却要借助一样东西才能变得清晰。我相信她没有说谎。但我也不能百分百肯定。”她据理力争道。
  本来,王小兵就不指望能从卢钟芸的口里得知想知道的事情。
  毕竟她不是个简单的人。
  “太子给你们的报酬高吗?”王小兵突然问道。
  一般来说,两人在交谈之际,在对方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骤然问一些很突兀的问题,那有可能使对方露出一点马脚。
  刚才,他与她聊的是方雅静。
  如今,在没有任何先兆的情况下,他就问这种问题,他看她会不会说漏嘴。
  他为什么觉得她有可能泄露秘密呢?因为与她聊了一会,他认为她是个比较爽快的姑娘,而且有问必答,是以,只要问出来,她就有可能露馅。
  如果她是个说话很慢,总是要想很久才回答的人,那这样问是没什么用的。
  卢钟芸露出惊讶的神色。
  好半晌,她还是疑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哈哈,不明白就算了。今晚你打算住哪里呢?”他将车子停在这里,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跟她解决她在哪里休息的问题。
  “我是你的保镖,当然住你的家里。”她坚定道。
  “我家里真的没有地方让你休息。不如你今晚先回去,明天你来租好房,那我什么时候需要你保护,就叫你过来,怎么样?”他虽对她的身子有兴趣,但想到她可能是个危险的人物,是以,还是少接近她比较好。
  “今晚如果不是我,你可能就遭殃了。”她得意道。
  他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如果不是你的原因,或者不会来那班打手。他在心里想道。
  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笑道:“那样说来,我要感谢你啦。好,谢谢你拔刀相助。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可见静姐说的很有道理,你真的处于极为危险的境界之中,我一定要保护你。”她坚决道。
  如果她不是敌人,那她的行为真的很高尚。
  但王小兵觉得她是在演戏,要是把她带回了家,那有可能带给柏氏姐妹毁灭性的危险。
  “我在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只有在外面,可能才会遇到危险,那等我在外面的时候,你再来保护我,那行吧?”王小兵恳求道。
  他现在还不能百分百确定她是敌人,所以还得留个台阶下。
  这是其一,其二,也怕万一她真的是朋友,不是敌人,那要是对她做得太过分,以后会内疚的。
  综合这两个原因,他才会以商量的口吻跟她说这件事。
  但她铁了心。
  “我说了要跟着你,就是你赶我都没用。”她微微仰着娇俏的鼻翼,毫不退让道。
  “诶,我其实是为你好,知道吗?你懂的。不用我多说吧。”他忽然记起自己欣赏她身子时,她显出娇羞的神色,是以,想到了吓退她的办法。
  “你怎么对我好?”她天真问道。
  “哈哈,阿芸,我就老实说吧,我对你有性趣。”他色眯眯地凝视着她的俏脸。
  闻言,她的脸蛋刷地飘上两朵淡淡的红晕,微微嘟着薄润的红唇,淡淡地横了他一眼,换了个坐姿,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看她忸怩的神情,他便知她犹豫了。
  在这种攻坚的时刻,要一鼓作气,才有可能吓退她。
  于是,他有点轻佻道:“阿芸,如果你跟着我,特别是在晚上,我可能会忍不住想干那事,一旦性趣来了,你也知道,那是控制不了,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现在还不是英雄,更不能控制自己啊。”
  说着,他向她靠近了些许,大有要趴在她身子上的趋势。
  “你……,你别过来~,我要是发火了,你到时就后悔了,我凶得很呢~”她缩了缩身子,微怯道。
  “哈哈,阿芸,你真好看。”他放肆地在她的两腿`之间欣赏着,暧昧道。
  “嗯~,你别这样嘛~”她伸手推他的脑袋。
  “阿芸,我真的想要啊。如果你睡在我家里,你想想,晚上肯定要来性趣,一旦要跟你干那事,你怎么办呢?”他舔了舔有点干裂的嘴唇,带着三分无赖的本色,笑眯眯道。
  闻言,她俏脸更红了。
  “你要是敢动我,我阉了你。”她忽地崩出一句。
  他倒是吃了一惊,暗忖要是骑在她白嫩的身子上快活着的时候,被她一刀挥来,那真的要做太监了。自己还有那么多美人要侍弄,当然不能成为太监。
  倒抽了一口凉气,他闷哼一声,道:“阿芸,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怎么是我的不对呢?你要欺负我,我当然要反击,谁叫你那么好色呢?”她美眸秋水荡漾,生气的样子也是那么的迷人。
  “我没有欺负你啊。”他笑道。
  “现在当然没有,如果你晚上敢来动我,我就阉了你。”她似乎找到了应对的法子,神情有点自信了。
  他觉得用食色这招来恐吓她,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
  “可能我是梦游上了你呢?”他脑筋急转,正在想着另外的方法,淡淡道。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梦游呢~,只要你敢对我无礼,我就会对你动粗。本姑娘可不是好欺负的哦~”她扬了扬圆润的下巴,颇为神气道。
  他又好气又好笑。
  “哇噻,哪个男人敢娶你啊?”他笑道。
  “这个你不用管,我的爱情我作主,我相信会遇到我的白马王子。”她的眼神充满了憧憬地瞥了他一眼,娇声道。
  “哈哈,你的白马王子像不像我啊?”他厚着脸皮道。
  “切~,你差远了。”她含笑道。
  他敢那样问的原因是由于他刚才从她望向自己的那种含情的眼神,觉得她对自己是有意思的。
  如今,见她美眸里的秋波更为宛转了,估计自己是问中了她的心事,笑道:“阿芸,你太伤我的心了,我还想追你,听你这么说,我都要打退堂鼓了。”
  “哼,你真没用。”她幽幽道。
  从她这句话,他可以感觉出她真的对自己有意思。
  可是,她与自己是敌对关系,能与她做情侣吗?他想到了自己与龙非的情况,或者真的可以与她做情侣,通过爱情,把她感化,使她归降自己。
  是以,他决定用爱情来攻克她。
  “哈哈,你错了,我最有韧性了,我真的要追你。”他扬了扬粗眉,道。
  “咯咯,你说追我就能追到的吗?那还要看我接不接受呢,你别得意了。”她显得更为娇羞了,柔声道。
  “阿芸,既然我们相爱,那今晚你跟我一起睡吧。”他以戏谑的口吻道。
  “呸呸呸,”她啐道:“我才不跟你睡呢~”
  “哈哈,看你的样子,就是想跟我一起睡啦,你要知道,可能会有仇人晚上来找我,那你睡在我身边,才可以保护我啊。”他狡辩道。
  闻言,她语塞了。
  因为他说的虽是歪理,但也有一点道理。
  过了一会,她才咬着红润的下唇,娇嗔道:“我说不过你,但我不会跟你睡在一起,你就想得美。”
  王小兵想说:不用你跟我睡,我回家就可与两个美人做快活的体育运动。
  淡淡一笑,他道:“阿芸,我是说真的,我对你感性趣了,晚上极有可能会要跟你做那事,你还是远离我比较好。”
  “我说了,你敢动我,我就阉了你。我不能离开你,我要保护你。”她固执道。
  “诶,你这也太野蛮了吧?”他无奈道。
  “我一点也不野蛮,我只是要保护你。这是对你好。”她振振有词道。
  如果她是替太子来探查女刺客的,那自己要是带她回家,就相当于给柏氏姐妹带来厄运,害了她们。
  是以,他只好板着脸孔道:“阿芸,我不能带你回家。”
  “除非你把我杀了。”她将那把手枪拿出来,放在他面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王小兵拿起那把仿五四手枪,卸下弹夹看了看,里面果然有子弹的,这并不是一把空枪,更不是玩具枪,只要自己一扳机括,就可将她打跨。
  不过,他没有想过要伤她。
  将弹夹上好之后,他丢到一边,道:“你自己动手吧。”
  “既然你不需要我保护,而我又不能完成静姐的任务,那我只好以死来报答她了。”说着,她真的拿起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
  王小兵感觉她真是做得出来的。
  于是,连忙道:“好了,好了,卢大侠,我需要你的保护,请跟我回家。”
  隐隐之中,他感觉她可能是朋友,带她回去看看再说,估计她也不能一下子认出柏氏姐妹,只要帮她们保守秘密就行了。
  闻言,卢钟芸才放下了手枪,努了努红唇,露出一抹得胜似的笑意。
  “以后别做这种傻事,如果你自杀了,那静姐找我,问我要人,那怎么办呢?你不是害我吗?”他淡淡道。
  “谁叫你这样不讲理呢?人家是好心保护你,但你却老是要为难人家,人家心里难受,还不如一死了之。”她还批评他。
  王小兵无奈摇头。
  发动车子,继续向东和村驰去。
  如今,要带她回家,那怎么介绍柏氏姐妹呢?只好说她们是种花基地的员工了。而又应该怎么向柏氏姐妹介绍她呢?他觉得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们,让她们多个心眼。
  不知不觉间,便回到了家门口。
  彼时,家人都睡了,只有柏秀琼的房间还亮着灯。
  王小兵知道柏氏姐妹是在等自己,毕竟,三人一起做快活的体育运动,那是非常过瘾的。而没有自己睡在她们身边,她们会寂寞的。
  停好车子,他对卢钟芸道:“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跟家人打声招呼,不然,家人还以为我带了小姐回家过夜。”
  “好。”她便留在车里。
  王小兵开门,上了楼,便溜进了柏氏姐妹的房间里。
  两位美人都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小声聊天呢,见他进来了,都坐了起来,柏珠珠娇声道:“今晚去哪里见妹子呢?”
  “哈哈,回家见妹子。”他小声笑道。
  柏氏姐妹欢喜地努了努红唇,秋波宛转,含情脉脉,风情万种,特别诱人。
  于是,他便爬上了床,搂着她们温润的身子,与她们耳语道:“两位宝贝老婆,我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在哪里?”柏秀琼微讶道。
  “在下面,还没有上来,我先来跟你们打个招呼。”他如是道。
  闻言,柏氏姐妹露出不悦的神色,淡淡地横了他一眼,柏珠珠微愠道:“我俩服侍你,你还要带女人回来,你分明是想气我们。”
  他在柏珠珠的红唇上轻吻一下,然后把事情的经过简单扼要地告诉了她们。
  最后,他道:“我要利用她,到时将计就计,将敌人一军。”
  “那她睡哪里啊?”柏秀琼问道。
  “没有空房了,只能让她睡我的房间了。”他笑道。
  “嗯~,你分明是想跟她睡觉,才带她回来的,还说什么要将计就计呢~”柏秀琼用玉手轻轻拧了一下他的肋部,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