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两个人是真正的好像回到了刚认识的那一个晚上,充满了激 情。就是陈艳也已经是完全忘记了沈阳阳出 轨的事情了,只是在尽情的享受和阳阳的鱼水之欢。
  这也难怪,女人的心本来就是比较软的,就算自己的老公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这个男人一下跪或者做出一些其它可怜的动作,女人就会心软而不再追究了。何况沈阳阳对她的保证还有汪妙可和沈阳阳的妈妈监督。所以陈艳就是真正的原谅他了。
  再说了,不原谅又自怎么的?女人只要给男人一碰到敏 感部位,就会身不由己的动情,当娇 喘吁吁、神情恍惚之时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了,什么恩怨情仇都早就把它是抛到九宵云外去了。而一旦清醒过来时,想着两个人那种事情都已经是做了,又还有什么是不能化解的呢。
  于是一晚激缠过后,第二天,两个人又开始了幸福的如同新婚密月般的生活了。
  ……..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的,一眨眼汪妙可产后投入到了正常的工作中去都快两年了,时间已经是来到了2004年的12月了,彭阳和汪月都已到了两岁了,由于家里有几个老人在照顾着他们,所以汪妙可就可以安心的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工作上非常的顺利,下面的人非常配合自己,除了自己掌控的几个人在走货外,另外就没有发现有谁在背着自己做这些事情了。只要内部不出什么问题,一切都好说了。
  而且海东海关辑私 局在汪妙可的领导下查获了很多的走私案件,当然大案是没有的。因为想在这里走私的人听见汪妙可的名字就怕了,也不想再去惹她了。只有一些小打小闹的人不知天高地厚,还想着靠走私来发财,结果可能财没有发着,却被汪妙可的缉私警 察逮了起来了。
  而汪妙可和红雪电子有限公司的走货一直都在进行着,那红雪电子有限公司的老板阳威在两次企图对汪妙可图谋不轨而自食其果后,也就老老实实的做生意了,因此他的货走的很好,也好安全,这样周媚和毕云涛以及蔡小芬包括汪妙可都是一样的,每一个月都有大把的钱入帐。
  而且前男友彭雨的红雪贸易有限公司的走货也是很顺利的。每个月一百万那是少不了的。
  还有陈艳利用旅检通道来走货也是很顺的的,每个月也有几十万的入帐了。
  所以说汪妙可一手强力打击走私,给人一个海东海关很作为的印象,也让海东海关在全国的海关系统中是声名大振,也多次受到海关总 署的嘉奖。更让汪妙可的声名大振,已经真正的闻名国内外的人了,当然就不光是因为她的娇美,也包括她那些业绩。
  另一手她却在操控着海东的走私,这种集中的走私在看似为海东营造了一个良好的贸易环境的同时,也给相关的人还来了丰厚的利润。
  这就是这个国家普遍存的一个现实,有权的人大部分都是只许本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嘴上说一套,背后做一套。可以说汪妙可已经真正的融入到了这个官场里了。
  官路上一帆风顺,捞取个人好处上也是平平安安。家庭生活也是幸福美满,这样的日子当然就是快乐和幸福的,日子也就一天天的流失了。
  然后也就在2004年12月的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汪妙可很头疼,而且还把老公彭雪也牵扯到里面去了,当然事情不是由她引起了,而是陈艳引起的。
  这天已经是晚上了,彭雪和汪妙可已经是洗了澡准备上床睡觉了,就在这个时候客厅的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咚…..”的敲得让人心烦,汪妙可还说了一句:“这个时候是谁呀,我还说今天一天眼皮直跳,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呢,就想着早点搞了就睡吧,怎么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不是你家里人就是我家里人,他们老是舍不得打电话联系,都是上门传话,快点,你去开一下门!”
  说话的同时两个人都穿好了衣服,不过想着也许来的人也就说几句话或者是拿一点东西就会走人,所以他们两个都只是穿了一套外面的衣服而已,里面是什么都没有穿,如果仔细一点看,都是可能看见他们的身体的轮廓了,但是他们想着来的无非就是两边的长辈,她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盯着自己来看的,所以他们也就没有注意那么多。
  “妙可姐!你可要帮帮我呀!”当门一打开,陈艳就冲了进来,她的形象让汪妙可一看之下吓了一大跳。披头散发的,而且脸上还有手指印,嘴角还有血迹未干。脸上挂着泪,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一进来就拉着汪妙可的手,带着哭腔的喊到。
  “发生什么事情了?被抢劫了吗?别急,坐下来慢慢说!”汪妙可赶紧把陈艳扶着坐了下来。
  “我怎么命那么苦呀!妙可姐,他知道了!”陈艳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汪妙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知道了?什么知道了?你是说他!”汪妙可本来是在问着的,一下子突然就想起来了陈艳说的他是谁了,也想到了她说的知道了是什么事情。于是也是情急之下用手捂住了嘴巴,没有想到最担心的事情,只才隐瞒了一年就暴露出来了。
  “对!就是阳阳,他知道了,我这个样子就是给他打的!妙可姐,我该怎么办呢?”陈艳哭哭啼啼的说着。
  “什么?阳阳他打你!为什么打你呀,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这时在旁边的彭雪听说阳阳动手打了陈艳,心里顿生了一股这豪气。
  “你?”陈艳看了一眼彭雪,心猛地揪了一下,心里想着这次怕是要连累彭雪了,而且她在这个时候也想起了和彭雪在他和汪妙可的床上疯狂做 爱的那十天,可惜的是那十天留下的种今天却出了问题,因此她看了彭雪一眼后,感情很复杂,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把头低了下去。
  “老公!你就别添乱了,你先到房间去睡吧,我和陈艳有些话要说!”汪妙可也觉得彭雪在这里会更尴尬一些,所以就把他支开了。彭雪当然也就只有听她的,回到房间把门关了起来。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陈艳,有要我帮忙的时候就说话,我和他是同学,好劝劝他!”
  “到底怎么一回事情呀?陈艳,你说清楚一点,他是怎么发现的呀?你不是已经让他妈妈把两个小孩带回老家去了吗?”待彭雪进屋后,汪妙可小声而又焦灼的问道。
  “哎!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就在小孩六个月时,我就已经看出来了他们不像阳阳,也不太像我,更加多的是像你老公,我就有点担心了,于是就把他们送到他的老家让小孩的爷爷奶奶来带。本来也是相安无事的。有时候我俩回去也没有什么。可是前两天,他去那边查一个案子,顺路回了一趟家,我不知道也就不可能跟回去了。因为我不在他的身边,他的一些朋友就开玩笑的说‘你的两个小孩怎么不太像你,是不是你老婆在外面偷男人生的!’
  他当然就也是开玩笑的打了他们一下,然后就嘻嘻哈哈的回去了,因为他也只当是好朋友之间是开玩笑而已,以为我是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的。可是当他回去后就还真得细细的察看了那两个孩子,发现真的是一点都不像他。
  于是他就多了一个心眼,满腹狐疑的他就真得带着小孩子去当地的医院验了血,并且祥细的问了医生,医生就说小孩的血型和他完全不对。他就问了那医生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医生说只有两种情况,一是这两孩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二是基因出现了变异。
  他做为一个公 安自然是知道如何来验证医生说的话,于是他就带着小孩子去了医院做了一个亲子鉴定,而且还做了一个生育能力的检查。那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所以当我今天下班回去后,他就像疯子一般的折磨我。哎!想起来都怕呀!”陈艳说完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里的泪水又滚了下来。
  “哦!原来是这样给发现的呀,都是她的那些朋友多嘴,要不然他还不会起疑心的,那你对他说了真相没有呀?有没有把彭雪给说出来呀?对了,他都对你怎么了,我看你脸上都有手指印,打你耳光了!”汪妙可关切的说着,同时递给陈艳一些纸巾给她擦眼泪。
  “我没有说出来,也正是我一直不说,他才动手打人的,而且打的是越来越凶,还不光是脸,你看我这里!”陈艳说着就把自己的衣服脱 了下来。
  “啊!怎么会这样呀?阳阳怎么会这样呀?|”汪妙可一看之下眼睛瞪得大大的,要不是陈艳亲口对她说,她一定会以为陈艳遭遇到了暴力 性 虐待的强 奸犯呢,只见陈艳的奶 头都是红肿的,奶 嘴上还有一丝的血迹,而那个原本雪白的奶 子上面竟然布满了牙齿印。
  “我的天呀!这是他干的?”汪妙可还是有点不可置信平时个性开朗的沈阳阳会对自己的老婆做出这样的事情。
  “对呀!就是他干的,你不知道,他是用手 铐把我铐起来的,一直要说我清事实的真相,我不说,他就这样对我了!这还不算什么,妙可姐,你看一下我这里!”陈艳说着还把自己的裤子也脱 了下来,并且张开双腿给汪妙可看。
  “啊!”这一次汪妙可的嘴巴又是好久才合拢。她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是自己眼皮跳了一天把视力都跳的一下子差了好多,所以她是揉了又揉自己的眼睛,最后才不得不相信眼前见到的事实。
  原来她看见陈艳原本也是长了浓密黑毛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片焦黑了,还隐隐约约的闻到一股焦味,因为汪妙可有用过这种招式对付那些得罪过自己的人,说以她一看就知道那是用火烧过的痕迹,那种毛是过火就会烧光。当然让她吃惊的还不止这个呢。因为她看见陈艳的私 处居然有血迹,而且她的那个洞口也还在张开着一点点,好像是刚才被人搞过一样的,那两片唇就肿得就像是超级肥大的鲍 鱼,不过颜色是红的,这样看上去那两片唇红肿的都有点像透明似的了。
  “天呀!你是他的老婆呀,再怎么样也不应该这样对你呀,当初他出 轨,我们都没有教训他,只是说了一下他而已,就算你出 轨他也不应该这样对你呀。这还是人做的事情吗?怎么会搞成这样!陈艳,你先把衣服和裤子穿好吧。我会帮你去找他的,对了,你再把事情经过祥细的说一说好吗?”汪妙可光是知道了事情的结果就是陈艳被打得很惨,但她真得是很想知道自己的同学沈阳阳是如何来虐 待陈艳的。
  “我今天一下班回到家里,就看见他板着个脸坐在客厅里面,我还以为是他的案子办得不顺利呢,于是我就带着安慰的问到‘怎么了?看你不太高兴,案子没有办好中是吧!”
  “你给我过来!”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是黑头黑脸的盯着我,那眼神看起来就像要吃人似的。
  “你怎么了?”我当然没有想到是那回事情,所以我就一边走过去一边还微笑的问到。
  “我问你,我们的小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有想到的是他一把就把的按倒在了茶几上,把我的脸压着贴在了茶几上。
  “你干嘛呢?什么怎么一回事?莫名其妙,快点放开我。压痛了我!”我听了当时心里就是一惊,不过想着他应该就是瞎说,所以我一边挣扎一边反驳他。只是他可能是太愤怒了,我根本就动不了了。
  “好吧!你这个骚 货,我实话告诉我,免得你再狡辩,我这次去办案,顺便回家了一趟,看见我们的小孩长得是一点儿都不像我,我那些亲戚朋友都笑我,说是不是我老婆的野种,你跟我说实话,他们到底是不是我的种!”他说着还用力压了一下我的脸,让我好像都听见了骨头在吱吱的响。
  我以为他只是听别人说一下而心情不好疑神疑鬼哟,于是我就依然坚持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去听别人胡说八道呢?我就觉得他们有一点像你呀,再说谁规定儿女一定得像父亲呀,像我不行呀,再说长大一点或许就更像你了呀!”
  “放 屁,你她妈的!你以为我是三岁娃娃,那么好骗呀,我告诉你吧,我去验过血,还做过这亲子鉴定和生育能力检查,我和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而且我是天生的无精,是根本就不可能把你搞大肚子的,你自己好好的睁大你的狗眼瞧瞧!”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挤了我的脸一下,同时还把几张纸扔到了我的眼前,然后才把压住我脸的手放了下来。
  我心里当然是乱了,知道肯定是被暴 露了,毕竟他做为一个公 安人员,没有切实的证据是不会这样来对待自己的老婆的,当我拿起那几张纸时,看见那里的‘不存在血缘关系’和‘无生育能力’几个字时,我只感觉到天旋地转。我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面,那拿着那几张纸的手都在瑟瑟发抖。
  “你这是和谁做的亲子鉴定呀,不是你带着两个孩子去的吧?”我想做最后的辩解,尽管我自己听起都觉得我的辩解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啪啪..”我的话音未落,几声清脆的耳光就打在了我的脸上了,我只觉得头都嗡嗡作响,眼前真得就像有星星在闪。我一边捂住自己的脸,一边惊恐的看着他。因为我知道对他来说这已经是铁一样的证据了,就算我再怎么名狡辩都是没有用的了。而且我已经感觉到了他那濒临绝境的愤怒。
  “看在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的份上,只要你说出来那个搞你的男人是谁,我就放过你,我去找他算账!”他打了我的耳光后又一脚把我揣在了沙发上了,我倒在沙发上都爬不起来,也不想爬起来面对他,因为我也知道当他知道自己没有了后代,当他知道自己视为宝贝的两个小孩不是他的种时,他当然会绝望的,他当然会愤怒的。这也就是我去年想着找彭雪**来骗他的一个原因,因为我喜欢他,因为我爱他,不想看见他绝望。只是没有想到还是像妙可姐你当时担心的一样,如今还真得是好心变成了坏事。
  “我不会说出来他是谁的,但是我想对你说的,我是为了你好,为了让你有人陪伴你,我才不得已借了种的,因为当时医生的检查就说你是绝对的没有生育能力了,而你是那么得喜欢小孩子,而且你家里就只是你一根独苗,我不想让这么残酷的事情给你知道了,所以才不得以这样做,你为什么要去揭穿他,就这样过下去不是很好吗?”我看见没有办法再瞒下去了,就只好把事情的原因全盘说了出来。
  “是!没有生育能力我是会悲痛的,可是没有自己的我也不要野种,野种还不是证明我是绝种了吗?而且想起来我把野种当成宝贝心疼了那么久,我心里就窝火,你他妈的,我在外面搞一个女孩子,你就大闹特闹,还把妙可找过来对付我和恐吓那个秦敏,你倒好,不光是在外面偷 情,还把野种都怀上了,还载到我的头上来了,快说,是谁在和你偷 情,是谁在给我戴绿 帽子!”他听了丝毫没有体谅我的一片苦心,反而是更加凶狠的瞪着我。
  “我没有和别人偷 情,只是去**,真的,只是**!”我看着他的眼神都有点怕,只好说实话。
  “我不管你是做什么,你只要告诉我他是谁就可以了!”他一边说一边用一个手压在我的xiong口,让我有一点喘不过气来,我还真担心我不说出来他就会掐死我呢。
  可是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我不想把你们两个牵涉进来,于是我就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带有一点乞求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够冷静下来。
  “不说是吧!”他突然像是疯了一样,抡起手掌就朝我的脸上打来了,打得真得是啪啪直响。我都感觉到看东西都有些模糊了。然而就在我眼冒金星的时候,他的另外那只一真压在我xiong口不让我动的手突然就伸到了我的脖子下面,一下用大力就“咔嚓”一声把我的衣服都撕掉了,连那乳 罩都被他活生生的扯掉了,你说他当时有多么的野蛮和暴力就可想而知了。
  “你不说情人是谁是吧!我就把你搞烂,看还有哪一个情人敢要你!”有点近乎疯狂的他在把我的衣服撕烂了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后就不顾我的挣扎亲 吻起我的奶 头来了。可是让我没有想到是他不光是亲,在亲了一下之后,他突然就用力咬起了我的奶 头来了。
  “哎哟!”奶 头被他狠狠的一咬,实在是太痛了,真得是痛得揪心呀,我在大叫一声的同时,身体猛地一顶,接着双脚也是胡乱一蹬。还好真把他给踢开了。
  我大喜,爬起来就走,想着走到房间去把房门关起来,这样他进不来之后或许气消一点了就会体谅我当时的用心良苦了。可是我还没有走出两米,他就扑了过来,一下子就把我重重的扑到在了客厅里。我是俯身朝前扑倒的,虽然我用手撑了一下,可是我的xiong 部还是重重的压在了地板上了,乳 房真得是压得扁扁的,我真得有种那奶 子好像是要炸开来的感觉,很痛。
  “不要!放开我,我是你老婆呢,你怎么这样对我?”我在阵痛之间求着他,毕竟他此时此刻是在气愤之中,我想能通过我的话让他渐渐的恢复理智。
  “骚 货,你今天不说出你的奸 夫是谁,我就不会放过你,反正我没有生育能力了,我也不可能有后代了,一个即将绝种的男人还留着老婆有什么用,我自己也不想活了!”他这样说着的时候双手就伸到了我的腰间,扒起我的裤 子来了。
  “不要呀!不要呀!”我大声地喊叫着,我知道此时此刻并不是发生性 关系的时候,于是我一边叫着一边蹬着双腿,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我这样一蹬一蹬的无形之中却起了一个帮助他的作用,那裤子在我自己的乱蹬之下,居然很轻松的就滑了下来,因为我穿的都是松紧带的裤子,这样只要他提着我的裤子,我这样一蹬那裤子自然就退了下去。
  很快我就感觉到的屁 股一阵凉了,同时那多毛的阴 埠也压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了,我就知道我已经是被他脱了个一 丝不挂了。
  接着他就把我翻了过来,我因为不想就这样被他折磨,而且看他刚才咬奶 子的狠劲,我也怕他再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伤害我。于是我就拼力捶打他。这样他一时半刻也就近不了我的身。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怎么今天还带了手 铐和手 枪回来了,估计是出差回来还没有局里把那些东西缴上去。他这个时候居然掏出手 铐来了。拖着我的两只手,就好像是拖着一只褪了毛的猪一样,把我拖到了茶几边的地板上,然后就把我的两个手拉过头顶环铐在了茶几的一条腿上,这样我的手和上半身就再也动不了了。
  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我的心也凉了,我没有想到我当时完全是出于为他着想的一个举动如今会让他用对待罪犯的手段来对付我了。难道我这样做真得是错了吗,难道我真该为这件事情承担责任和要付出代价吗。还有自己的老公如此的对待自己,也让我的心凉了,于是我就几乎是放弃了反抗了,何况我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
  因为我本来还有双脚是可以动的,可是此时此刻他已经脱 了裤子扑了下来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这样我的两条腿除了能在他的身体两侧晃荡一下,还能做什么呢。
  而他显然并不是只想压我两下就完事情了,他疯狂的用手揉搓着我的奶 子,接着还用嘴巴来舔,如果一真这样也还好了,毕竟除了舔 到那破咬烂的奶 头那里有些痛外,舔 其它的地方有感觉倒还是不错的。
  估计是他也在这样虐 待似的折磨之中有了快 感,也有了欲 望,这样他的那条东西居然就快速的硬了起来,然后他一边举起我的双腿一边恶狠狠地说:“你不是说我没有种,你要去帮我**吗,我才不信呢,我今天就要把你的肚子搞大来!” 就这样他轻而易举的插 进了我的身体里面去了。
  随着他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插 入,不骗你说,我的快 感还真越来越强了,我甚至于在想,这样处罚还差不多,而且最好是别停。可是我想得太美了,就在我开始呻 吟并扭动身体时,他说了一句:“你这个骚 货,当时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是这样在你身上播种的呀,也是搞的你叫个不停是吧,我今天就是要让你叫!”
  说完他就扒了下去,我以为他又是要亲 吻我的奶 子来让我有快 感而**呢。谁知道他扒下去后就直接咬了我的奶 头 ,不是那种用嘴唇咬的,还是真得用牙齿咬的,我都感觉到了那牙齿已经是侵入到我的嫩肉里面去了,那种痛是可想而知的。
  “哎哟、哎哟、哎呀…….”我果然就应声叫了起来,不过已经不再是兴奋无比的呻 吟了,而是真正的受了皮肉之苦的那种惨叫,你可以想一想,奶 头再一次被咬烂是怎么一副惨状。
  由于我的惨叫,身体也随之一紧,特别是下面也是一缩,估计是对他的那个东西也有了一个紧握的动作,我看见他的表情明显的是除了折磨的快 感外还有一些摩擦的快 感,这样他下面是插 得更欢了,一下比一下插得更加猛了。然后就在我又感觉了一下面的舒爽时,他居然放弃了我的奶 头,而是真直接咬起我的乳 房来了。他是把嘴唇贴在上面,先是吸起来一大砣,然后突然间就把唇换成了牙齿,那突然间的剧痛瞬间的吞噬了我,我大声地惨叫,痛苦的挣扎,可是的是双手被铐住了,下半身也被他压住了,我是一动都不能动了。
  而且我每一次痛得绷紧了身体,就是给了他一次强有力的紧握,让他真得是上面的嘴在咬我的奶,下面的枪就猛捣我的肉 洞,而且他把我的奶 子咬得不成样子了之后还一边拍打着我的脸说:“怎么样,老婆,搞得过瘾吧!你那个奸 夫是不是也是这样搞你的呀?如果你现在说出来谁是奸夫,我就搞完也就算了,如果你不说,小心我搞死你!”
  “你别这样!我们好歹是夫妻,你现在停下来,我也不会再追究你,否则凭我身上的伤,告你虐待我是没有有一点问题的,再说我的出发点是好的,真得只是不想让你当时就知道自己没有生育能力而痛苦,而且那个人我只是和他做了十天,我可以向你发誓,只是搞了那十次后就再也没有和他做过了,以前以后都没有,完全就是为了**!” 我有点怕他真得完全失去理智,所以我尽量温和的劝着他。
  “别跟我说这些了。我只想知道奸 夫是谁,我今天带了枪回来了,我这就去一枪把他=干掉算了,然后再把你也搞死,反正我一个没有后的人活着也没有太多的意思了!”他说话的当儿还是在疯狂的搞着我。那种疯狂真得是没法形容,而且他也不再顾忌我的那条通道很短,就像当时彭雪搞我一样,都是不要命的死劲往里面插就是了,结果我的那点快 感就都被痛苦所取代了,因为奶 子也痛,子 宫也** 得痛。
  就在我张着嘴痛苦的呻 吟着的时候,他却射在了里面,有了高 潮的他喘息了一下,又拍了拍我的阴 埠上面的毛说:“老婆!我可已经在你的肉 洞里面播种了,你可别再去和别的男人鬼混了,被别人搞大了肚子又回来说是我的,等我发现了却说是为了我好,是帮我去**。呵呵,这次灌满了,有这么多的精 子,应该能够怀上了吧!”
  “你乱说什么呢?老公,你把我放开吧,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小孩子你不想要的话,我一个人扶养,再怎么说他们都是我的亲骨肉呀。所谓的爱屋及乌,你也可以接受他们呀,再说他们是多么的可爱呀,给了我们多少的生活乐趣呀,你说是不是?”虽然他把我折磨成这样,可是我却也并不想记恨他,我只想着把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可是他却又爬了起来,去拿了一个打火机出来,嘴巴里还疯疯癫癫的说着:“偷人,给我戴绿 帽子,要我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怎么可能,我怎么样都要让你长点记心!”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的看着他手上的打火机,同时用脚去踢他。不过一切都是徒劳,很快他就用光光的屁 股把我的两条腿压住了。然后我只看见火光一闪,我那里的毛就被他烧着了。
  “哎哟、哎哟…..”我痛苦的叫着,同时那被他压着的身体也是在奋力的挺着,那个被铐的双手也是在出于本能的在挣扎,结果那个茶几都被我拉动了不少。
  “你怎么这样对我?阳阳,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呀,说了是为你着想我才那么做的,你不感恩也就算了。就算我是出轨了,可你想想去年你和那个秦敏的事情,你们通奸了一年,我有没有怎么对你?我甚至于连骂都没有骂你一次,那个秦敏我也没有对她说过会什么,只是妙可姐劝说了她一下,我都对你那么好,你却这样对我,你想过没有,你以后要怎么来面对我呀!我跟你说,如果你再不把我放开,我一定是要和你离婚的!”我那个时候是彻底的被他的动作激怒了,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地骂他。
  “我都要绝后了,你离不离婚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意思了,现在我就是死了我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但是你不该给我戴 绿帽子,我是男人,我怎么忍受老婆给我戴 绿帽子呢。自古以来都是只有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你什么时候见过女人可以有三五个老公的,所以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折磨的今后都没有人要你,要让所有的男人看见你的裸 体就反胃,我不光要咬烂你的奶 子,我要烧掉你的毛,我还有搞烂你的下面,让你以后没有办法见人!”没有想到的是他却说出了更加让人不寒而栗的话出来。
  同时我还看见他用血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有点像迷失了本性的人一样,那个时候我真得是怀疑他是神经错乱了,也许他的行动已经根本就不受控制。这样我就更加怕了,我怕他真得会做出什么伤及我性命的事情,因为我还惦记着那两个孩子,那可是我的亲生骨肉呀。
  可是就在我最怕的时候,他居然起身了,我以为他会就这样算了,没有想到位是他居然拿过来了一个电警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