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彭雪把一腔液体射在了汪妙的身体深 处之后,还是没有立即抽了出来,因为他感觉到那条东西被她那如同处 女般紧窄的肉 洞紧紧的夹着**,于是想多享受一下。这样他就继续插 着汪妙可,而用手就在旁边的陈艳的菊 花和私 处尽情的抚 摸着。
  最后三个人完事洗干净出来后,沈阳阳已经是穿好了衣服了,今天他可是搞够瘾了呢。最主要的是能够和汪妙可夫妻开始这换 妻的游戏了,这才是最重量的,毕竟只要是迈出去了这第一步,以后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时常和汪妙可发生关 系了,俗话说的好‘万事开头难’嘛,自己以前意 淫了她多少年呀,连拉一下她的手都不敢,最多也就是从她的脖子的衣领下面瞄上一眼春 光乍泄的奶 子而已,因为毕竟她的**在读大学的时候就有那么大了,那衣服似乎总被撑得是要破似的,所以每天同学们回到寝室时就是说什么今天妙可弯腰捡东西时,我看见了她半截奶 子什么的,都以这个为荣。
  而自己在意 淫了她多年后还不是利用她老公和自己老婆陈艳的事情,以及偷 拍到的她的高清裸 体要挟她,而成功的把她搞到手了吗,虽然说那一次也是担心她会翻脸,心里也一直是惴惴不安的,可是事实上说明人有时候就是要冒一点风险,老是怕这怕那的,必定是一事无成。
  因为自己奸了她那一次后,她对自己的态度并没有明显的变得仇视,反而在搞时的后一阶段,自己就已经是看出来了,她是被自己搞的爽 死了的,一个女人一旦被一个男人搞的爽起来了,往往就会容忍他的一些行为。这样迈出了和她发生关 系的第一步,才会有了今天的第二步了,而今天还是换 妻的第一步,那以后这种人间极乐岂不是可以经常享受吗。
  于是四个人回到客厅里又聊了一会天,喝了一会茶,还吃了一些东西来补充一下能量后,汪妙可和彭雪才告辞回家里去了,毕竟睡在别人家里还是很不习惯的。
  ……
  至此,汪妙可已经随着走上权力的颠峰,她的性 欲也走上了一个人生的颠峰时期,什么偷 情、潜 规则、**、四P什么的都尽情地享受着,她觉得人就应该尽情的享受,毕竟人生苦短,什么都刻意去压制自己的话,当一回头自己以经是老了,什么都不能做了时,就已经是后悔不及了。而做 爱本身就是一个人生理到心里都是最愉悦的一件事情,所以基本上只要不是强 奸的话,她都会很乐意的去做。
  在和男人性 交甚至群 交的同时,汪妙可也没有忘记更加柔和一点的女人之间的交往,因为她已经是一个厅局级高官了,在海东是声名大震,所以也就有很多的人想着要结识她,但是她还是比较谨慎的,一般都是和很亲近的女人才会发生这种同性 间的行为。
  这天她的第一个好基友,就是海东海关侦 查二处的谢雪梅找上了她,虽然汪妙可如今已经是她的顶头上司了,但毕竟刚到海关的时候谢雪梅还是她的师姐呢,两个人做搭裆,谢雪梅没少关照过她,而且两个人还是住一套宿舍的,也是第一个在海边玩然后就发生了同性 关系的女人。可以说彭雨是汪妙可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的话,那么谢雪梅就应该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所谓的同性相排斥、异性相吸引,这是万古不变的真理,一个女人往是会更好的和一个男人相处,但是和一个女人往往就会在着诸多的矛盾。而两个女人要发展到肌肤相亲,就更加是需要缘分的,因此汪妙可一直都很珍惜和谢雪梅的感情,这才在自己以了能力的情况下一步步的把她提升,这不她现在已经是海东海关缉私 局的副局长了。所以谢雪梅自然也是对汪妙可特别的好。
  谢雪梅其实找她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有点艾怨的对她说:“妙可!你都好长时间没有去我那里了!”
  “哦!是,我知道,这不忙嘛,关里的事情,家里的事情,都让我忙的不可开交,尤其是回去后,老公又老是缠着,所以都没有多少时间出来玩了!呵呵!”汪妙可听出来了谢雪梅语气里的一点不高兴,于是也是带着歉意的说着。
  “妙可!我知道,你有老公在家天天陪着,当然是会得到满足的,可是我最讨厌男人了,而同性 恋的伴侣又没有几个,你要是不来陪我,我就真得是很孤单的。下面痒都不好解决呀,你不能光顾着自己在家里被老公操 得过瘾,就忘记了我这个姐妹吧?”谢雪梅也是笑了笑说着,毕竟她和汪妙可的关系是很好的,所以下了班说话也就是比较随便的。
  “怎么会呢?我不会忘记你的,只不过是分身乏术,要不然这样,你可以试着去接受一下男人呀,其实很多的男人都是很喜欢你的,再说如果你不接受男人的话,那你这一辈子都会没有儿女陪伴的呀,自己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到觉得无所谓,可是年纪大一点了,或许就会特别的孤单,你想过这一点没有?”汪妙可当然很理解谢雪梅说的话,别说她长时间性 欲得不到满足,就是自己三两天不被男人操都觉得身体不爽呢,但女人要想获得最好的享受,还是要男人的那条大东西才行,毕竟这才是自然规律,
  凡是符合自然规律的就是好东西。那些人造的仿真阳 具,什么震 动棒;穿戴阴 茎什么的,表面上很逼真,也会让人蠢蠢欲动,可是终究是一个死的东西,远没有男人的那条东西来得真切。就像是那些反季节蔬菜一样,看上去鲜 嫩诱 人,但是味道却怎么样都是没有办法去和当季的蔬菜去比的。还比如那些转基因的东西,表面上看上去好看,产量也高,但是味道就差远了,而且还有可能对人有潜在的危害。
  “这个我还是没有想过,我总觉得我一看见男人的那条东西就会想起我被那些人强 奸的事情,就会觉得恶心,别说是被它操了,也许我真会拿刀子割掉他们的!”谢雪梅说到这里就有点咬牙切齿,毕竟就是这一次残忍的暴力强 奸让她的心态变得有些扭曲,也正是这件事情让她一直都没有享受到真正的男 欢女爱的快乐,也让她过着像汪妙可所说的孤单的生活,看着同年龄的人都有小孩老公在身边陪伴着,自己却走到哪里都是形单影只,自然很不是滋味。
  “对了!雪梅姐,你那事情都已经是过去了十五六年了吧,怎么一直都没有忘记呀?”
  “这是我一生之中受到的最大的打击和伤害,能忘记吗?我每次想起来都会痛苦万分的,可以说只要他们还活着我就一直都不能释怀!他们不光是破了我的处,还把我搞得那么的惨不忍睹,我怎么能忘记。。。”谢雪梅说着说着居然眼眶红了起来,因为她的心已经是回到了十六年前的1990年了,那件一直像恶魔一样痛苦折磨了她十六年前的事情就清晰的呈现在了眼前。
  ……..
  那还是在她读高二的时候,一天下了晚自习就往家里赶去,在她匆匆忙忙经过学校门口那几十米没有路灯的路段时,她心里有的是忙完一天学业的轻松,想到的是妈妈看见她回到家时的那开心样,可她却完全没有想到是恶运即将降临到她的身上。
  突然从一辆停在路边的汽车里猛地冲下来几个男人直接窜到谢雪梅的身边,她本来就怕走这段没有路灯的路,提心吊胆地往前走,老是觉得后面有什么人在跟着,回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她被吓得头皮发麻,背脊凉凉的,现在又猛然间被窜出的男人一吓,那真是吓得她花容失色,头皮都好像炸开了,在那几十妙的时间里她几乎被吓傻了,只是出于本能地手舞足蹈来反抗着男人的抓拉。
  而那几个男人岂能错过这个好机会,他们趁着她几乎没有什么反抗能力时,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摁住了,捂住她的嘴就把她往车上拖去,全然不顾她的拼死睁扎,她那双出于本能而死死地抠住车门的手被强行拉开。
  车子在路上颠簸,稍微清醒过来的谢雪梅大喊大叫地拼命挣扎,凄厉地叫着“救命!救命!救命呀!......”虽然她的叫声基本上被湮没在了车厢之中,可是做贼心虚的几个男人们还真怕她的呼救引来见义勇为的好人,因此他们迅速地找来一条擦车子的毛巾,密密实实地塞在她的樱桃小嘴之中,她除了鼓着胀胀的腮 “嗯,嗯,嗯….”之外,就只剩下满嘴的汽油味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汽油味以及呼吸不畅带给她强烈的窒息感。
  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双手和双脚在毫无作用的抓着,蹬着,可是一个才读高二的妙龄少女,如何能抵挡得住住几个**狂烧的猛男,很快车子把她拉到了一个荒僻的地方,然后几个人连拖带抬地把她弄到了一个大树下,把她丢向树下的时候,那几个人认为她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就像猫戏老鼠一样,任由她一个人坐在地下,那些男人则在围观着,他们都在为今晚能搞上一个如此清纯漂亮的女学生而沾沾自喜,都在对她品头论足。
  谢雪梅摆了摆头,她认为现在是唯一的机会,趁着他们离自己有一两米远的距离,趁着他们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逃,赶快逃,一定要逃出魔爪。
  因此谢雪梅慢慢地把身体往前倾,同时两个脚尖慢慢地往地下用力,然后猛然间,脚一蹬,身体就往前跑出去了。
  “啊!跑,还想跑,快点追!”那几个男人一看这个到手的弱女子竟然还想着要跑,实在是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还以为她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们蹂躏了呢,惊醒过来的他们就撒开四腿猛追了出去。
  重男轻女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这许多的关键时刻,尤其是在体力和爆发力方面,男人始终是要胜过女人的,因此不到半分钟,在谢雪梅跑开还不到15米的距离,那些男人已经追上了她。
  跑在最前面的男人兴奋地大叫了一声,就猛地扑了上去,刚少双手从后面往前环抱住了谢雪梅的前xiong上,手掌结结实实地扣在了她那尚未完全发育的幼小乳 房之上,两个人往前倒去,谢雪梅的xiong,腹,裆部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下,后面的那个男人则重重地压在她的后背上,两个人就像是正在交欢的青蛙趴在一堆。
  后面的男人看见谢雪梅被死死地压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下,只露出两只手在乱舞着和伸出的两条修长的腿在瞪着,他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为这个猎物再一次被抓回来而异常开心,几个人把几乎摔傻了的谢雪梅翻转过来,同时把刚才被她拉下来的毛巾重新恶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她那种恐惧的惨叫声瞬间便被堵在了嘴里。
  几个男人分别拉着谢雪梅的手脚,让她的腰和屁 股往下垂着,晃晃荡荡地就把她抬回到了那棵大树下,之所以选择那棵大树,就是因为那棵大树下有比较厚的树叶,如果在什么铺件衣服什么的,那种松软几乎可以和席梦思媲美。
  虽然就着淡淡的月色,谢雪梅看不清几个男人的面部表情,但可以想象的是那几个男人肯定是欲 火中烧,面貌狰狞的,他们就在想着如何痛痛快快地把这眼前鲜美的一块嫩肉吃进嘴里。
  几个男人可管不了谢雪梅那在夜色中的极度恐慌的表情,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部的肌肉因为痛苦和羞辱以及无奈而变得特别得扭曲,完全没有了平日那秀气的神色,有的只是那种待宰羔羊的绝望。
  几个男人就把谢雪梅丢在了树下,然后四个人如同四大金刚分别死死地按住了她的手和脚,把她的身体摆成一个正楷的大字,尤其是下面一撇和一捺中间的距离特别得大。
  剩下的两个男人分工明确,一个人负责上半身,一个人负责下 半身,两个人快速而准确地发起了进攻。
  这种力量悬殊如此之大的战斗是注定了谢雪梅的惨败的,那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她是名符其实的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负责上半身的那个男人很快就把她的衣服解开了,露出了那对幼 嫩的乳 房,粉红色的小**水灵灵的,特别的惹人喜爱,那个男人急不可耐地就扑上去咬住那个小蓓 蕾,兴奋地撕咬着。
  负责下半身的那个男人先是隔着裤子在搔弄她的裆 部,可能觉得实在不过瘾,示意按腿的人把她的双脚并拢,他就迅速地把她的裤腰带给解开了,连外裤带小 内 裤一并往下扒。
  谢雪梅知道裤子被扒下去的后果,她就拼命地挣扎,双脚乱蹬,没想到的是她这样乱蹬反而无形间帮了他们的忙,一蹬一瞪的裤子很快就被无情地全部脱了下来。
  看着谢雪梅那鲜嫩的,从不见天日的神秘部位,那种肌肤的雪白和稀稀疏疏的黑色毛发刺 激得那个男人血脉喷张,他三下五除二地就除掉了自己身上的布料,赤 裸着下面,露出昂头怒视,青筋暴凸的男人特有的器官,就这样把她按在了树下的落叶堆里,让按腿的人把她的双脚举起来并分开,他就托起自己的大东西对准她的尚未完全发育成 熟的洞口残忍地压了上去。
  16岁的少女身体是一片尚未开发的处 女地,它对外界的刺 激是非常得敏 感的,之前的**xiong 部以及对三角地带的玩弄已经使得谢雪梅的身体在颤抖,惊吓以及对即将发生的事得深深恐惧已经让她神志不清了,她只剩下机械式的所谓地挣扎反抗,其实早已经是酥软无力,软软地瘫在落叶堆上,任由一大堆男人的摧残。
  即使心里还残存着一点点抵抗的意思, 可是身体已经透支她所有的承受力,没有力气再做出什么像样的反抗。
  虽然她几乎就是一动不动地瘫在那里,可当那个男人把自己滚烫的大东西压上去的时候,她还是猛地睁开了眼睛,并且最后使劲扭动了一下胯部,可是一切都是徒劳,那男的用双手从两边死死地抱紧了她的臀部,然后就用那个东西在她的肉 缝中滑动,在滑动到洞口时,就狠力猛地一挺。
  “嗤!”只听见一声似乎什么膜被捅破的声音,然后就看见谢雪梅的身体如被电击一般剧烈地抖动着,同时从塞住的嘴中迸出痛苦的含糊不清的叫声,虽然不能听清楚她在喊着什么,但是从她扭曲的脸部肌肉和眼角成串滚落的泪珠,就知道她正在承受着被强 奸的非人折磨和处 女 摸撕裂的剧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