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

  “玉剑仙子”妹妹七人以及“夜莺”何碧华皆巳到达岩壁之前,只听前方有嘶啸之声及一种怪异之声传至,好似有物在争食什么的。

  阵阵腥臭血腥味不断的涌入鼻端,令诸女心恶得不愿接近。

  倏然只见“玉度仙子”梁香坠转望左侧的一堆陵岩,接而好奇的擦身前去观望有光闪烁之处。

  “啊?‘赤阳剑’?天哪!夫郎的‘赤阳剑’怎会在此?大姊大姊……”

  “玉度仙子”梁香坠的惊惶叫声刚落,众女霎时芳心骤然怦跳的蒙上了一层阴影,有种惊骇畏惧而不敢向前观望的怯意,深怕夫君在此处发生了什么噩耗。

  但芳心惊惶刚起,蓦然又听一声尖叫响起,竟然是由众人头顶上方传出,不由惊疑的仰首上望。

  “啊?大姊,好像是姜姊姊的叫声呢!”

  “是姜姊姊……她和相公一道的”

  “玉笈仙子”史香兰闻声上望,只见十余丈高的石壁上竟有一个石洞,声音便是由洞中传出,于是不待姊妹们行动,已然迅疾的纵掠而起,脚尖在石壁上点蹬两次后,已然掠入石洞内。

  起步较晚的诸女齐往石壁前掠去时,竟又听见“玉笈仙子”史香兰的惊喜、惶恐之声传出。

  “啊?相公你在这……啊?相公你……你怎么可以……姜姊姊你说什么?……淫毒?你说相公中了淫毒?天哪……大姊你们快来呀,相公及姜姊姊都在这儿…··,”

  众女闻声狂喜,不约而同的暴纵而上,迅疾的—一掠入洞内,但呈现眼前的竟是“玉笈仙子”正美目含泪的迅疾宽衣解带,而不远之处则是鼻息粗喘的夫君正压伏在“飘萍女”姜欣怡身上,狂猛迅疾的挺动下体,一望便知是怎么回事了。

  “玉笈仙子”毫不羞怯的赤裸下体慌忙拉搂夫君,已然接替了“飘萍女”的位置。

  “玉剑仙子”谭玉凤眼见夫君全身赤红如火,鼻息啾淋且不停的低吼怒叫,恐急的又在二妹身上施淫。

  再望向“飘萍女”,只见她面色惨白得呼吸低微欲断,状况极为严重。

  “玉剑仙子”谭玉凤眼见如此情况,立时朝诸女沉声说道:“你们快准备接替工妹。我来照顾姜姊姊,喔!对了小燕你不是也天癸未毕吗?你也帮我。”

  众女闻言知意,于是慌急的图向夫君,不到片刻已听“玉笈仙子”惊惶喘息的哼道:“不……不行了,你们快……快接我…··今日夫君好厉害……”

  众女闻言立时拉扶夫君强横不停的身躯,立由“玉禽仙子”接替了“玉发仙子”位置。

  而在此时众女已望见夫君下体之物,竟然有别以往的粗如小儿手臂,且长及近尺,不由惊呼连连的芳心怦然。

  正当姊妹七人各自服侍夫君及照顾“飘萍女”时,“夜莺”何碧华早已羞得面红耳赤退往洞口之处,芳心紊乱的坐于洞口不知思忖何事?

  此时的“玉虚郎君”神智不清俊面火红,双目怒睁的狂猛迅疾挺耸下体,似要将身下之人撕裂一般。

  而围在身边的娇妻们却从他口内呼气中闻到一股火热腥臭的气味,不知夫君曾服过什么东西才会变得如此?

  时间迅疾消逝,转眼已半个多时辰了,但“玉虚郎君”程瑞微依然勇猛如初,而史香兰、李婉馨、方小营、梁香坠、唐玉珠五女,皆受不了夫君那异于往常的粗长猛迅,早已轮换一次。

  终于在第二轮时“玉虚郎君”才在梁香坠体内一泄如注,刺激得“玉度仙子”美目翻白险些昏眩过去。

  “啊?老天保佑,终于……噫?夫……夫郎你?二姊,夫郎又……我不行了……你们快来呀……”

  没想到“玉虚郎君”程瑞麒元阳狂泄后,竟只略微停顿便又耸动如初,顿使“玉度仙子”梁香坠承受不了的求助姊妹。

  于是姊妹三人拖着虚软的身体再度承受夫君的淫欲,而此时“玉剑仙子”谭玉凤已为“飘萍女”姜欣恰清理妥善并已喂服“玉虚丹”但耳听“玉度仙子”之言芳心虽惊,但却怒嗔说道:“你们尽量撑着,再不行姊姊及小井也只好上阵了,但是咱们姊妹便是元阴尽丧命毙命于此也要使夫君淫毒尽消才成。”

  “玉笈仙子”史香兰闻言立时急接口说道:“大姊,此事小妹等自是尽力而为,可是…··大姊……相公他今日不但较以往粗壮且狠猛,甚而不断的吸取我们无阴,如今小妹功力至少失去四成了呢!”

  “玉剑仙子”谭玉凤闻言一怔,但神色不悦的说道:

  “功力消散又怎样?如今最重要的是先为麒哥解去淫毒,功力消散以后再练也就是了。”

  五女耳闻大姊之言果然不再吭气,皆尽已所能的强忍夫君狂猛凶狠淫俗。

  但是不到半个时辰,五女皆已是面色苍白神色萎靡得芳心生畏,不知要到何时才能使夫君淫毒消退?但是姊妹们如果不尽力而为,万一夫姊淫毒未解而致经脉暴裂而亡,那岂不是令姊妹们成了寡妇?。

  五女心知为了夫君的性命,以及姊妹们未来的幸福,便是牺牲性命也再所不惜,因此俱是强忍硬撑的任凭夫君肆淫,并且怜惜的为夫君擦拭汗水。

  时光继续的消逝,“玉笈、王瑶、玉禽、玉度、玉玄”

  五女已然面色苍白浑身虚脱全身颤抖不止,只知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元用也不知泄过多少次?

  尚幸不知何时起,“王剑、玉音”以及“飘萍女”、“夜鸳”皆已加入阵营,协助五女,才使五女压力大减的有了喘息休歇时间。

  “玉虚郎君”程瑞麒淫欲旺盛的连泄两次元阴后,似已淫欲消减不少的略微清醒,尤其在“飘萍女”及“夜莺”两女接手之后,被她俩的痛哼尖叫声惊醒不少,已能自行强提一些灵智的停止耸动。

  “香……香味……快找石壁上有香味的……”

  众女耳听夫君竟已能清醒的说话,顿时芳心狂喜的拥簇而上,喜极而泣的七嘴八舌问候夫君。

  然而“玉虚郎君”只是略微清醒的喘息低语数句后,又是淫欲大炽的开始淫动。

  此时的“玉玄仙子”唐玉珠突然想起初进石洞时确实曾闻到些微香气,但当时只为了夫君的安危而未曾在意,但刚才夫郎略微清醒时所说的石壁,顿时灵光一现的急忙起身在洞口附近寻找。

  果然在右侧石壁之上有一个三尺大小的石洞,待接近时已嗅闻到一股令脑明神清的香味。

  “啊?夫郎刚才所说香味定是这香味了,这香味能令人神智清爽,定也可使郎昏乱的神智清醒。”

  “玉玄仙子”唐玉珠思忖及此,立时兴奋的叫道:“你们快来……快将夫郎带来此地,这儿有令人神智清醒的香味,定可使夫郎神智清醒。”

  “玉玄仙子”唤声顿时令诸女惊异的迅疾围至,果然闻到一股香味使略微昏眩的神智为之一清。

  “玉剑仙子”谭玉凤芳心疾转思忖后立朝诸女说道:

  “你们继续照顾夫君,我往那小洞内去探查一番。”

  话落后立时整理衣衫妥当,才执着“雪龙匕”拉上那小洞口吊悬内望,只见内里黝黑曲折陵岩突显得只容一人伏身而入。

  口含“蜈目珠”为光,手执“雪龙匕”护身,迅疾的钻入洞内往前仆行,但进人不到三丈深已觉内里逐渐宽阔足可蹲行,而那异香之味已愈来愈浓令她精神大振。

  逐渐下斜的洞道愈行愈宽阔,待蹲行不到十丈已可立身而下,竟然进入一个大石穴内。

  在石穴壁上有一处悬空突岩竟有乳白水渍凝聚滴坠,面下方地面上有一小水池,池水全是乳白之色,而池内有一块突岩耸立,石岩上竟长两株雪白色的怪草,叶子皆是圆如铜铁大小呈伞状的挺立着。

  在两株雪白怪昔之中各伸挺出一支花梗,每一花梗上皆长有六七粒小指盖大小的雪白果子,而清香之味便是由果子散发而出的。

  “玉剑仙子”谭玉凤眼见之下,虽不知怪草是何种异物,但必定是天地灵气所孕生之物,于是急忙行近欲仔细观望。

  倏然只觉身后劲风疾朴而至,霎时心惊暴窜向前,但左脚踝竟被一条湿黏之物紧卷拉扯。

  芳心大骇的回首望去,竟见背后石壁上有十余个头大岩洞,而石洞内正连连伸缩出五条红软之物卷向自己。

  尚幸除了卷扯自己左足方的石洞最近,才能卷住自己,其它的只能凌空乱窜而已。

  “玉剑仙子”谭玉凤身躯被大力拉扯中毫不慌急的右手疾挥而下,霎时匕过血水喷洒,并听石洞另一方响起一阵刺耳心悸的嘶啸声,再望身足踝时只见一截红信落地。

  “啊?这石穴竟然与另一方仅一壁之隔,不知另一方是何处?莫非是先前所见的异兽巢穴不成?”

  心中虽惊异,但却无心多耗时辰,于是忙掠至水池之前,小心翼翼的摘下五粒雪白果子盛入一只小玉瓶内纳入怀中,再急忙循原路离去。

  在巨洞内的“玉笈仙子”等八女,此时已合力将“玉虚郎君”拉扯引诱至小洞下方,果然在嗅闻到异香后已然狂态渐止而平静,神智也逐渐清醒的怔望着围立身周诸女,虽不清楚为何诸女皆是衣衫凌乱不整神色苍白萎靡?

  但必然与自己有关。

  然而心中虽疑却未开口说话,立时盘膝行功调息压制体内火燥如焚钛涨全身经脉的痛楚。

  诸女见状顿时芳心大喜得放下了心头重担,才各自整理衣衫调息恢复气机的静待夫君醒来。

  “玉剑仙子”谭玉凤纵落地面后已望清景状,顿时芳心欣喜的掠至夫君面前,只见他此时虽行功调息,但全身依然火烫俊面浮显出痛苦神色,而鼻息竟是火热中尚含着一股腥味,于是忙取出玉瓶倒出五粒雪白果子移到夫君鼻前。

  果然,只见夫君面上痛楚之色立减,约莫片刻后已缓缓睁眼,并张口望向“王剑仙子”。

  “玉剑仙子”见状知意,立时兴奋的将掌中果子一一纳入夫君口内,望着他含笑闭目再次行功调息。

  毫无一丝阳光的朦胧谷地已然逐渐阴暗转黑,并且不时传至阵阵异兽嘶鸣声,但在石壁上的洞穴内却闪耀着五彩光华,令洞穴内毫无入夜的感觉。

  相依在洞口静坐默然无语的“飘萍女”姜欣怡及“夜莺”何碧华,两人秀面上泪水已干,只留下道道纵横痕迹,却不知两人在想些什么。

  突然两女耳听那熟悉在内心的声音柔声唤道:“姜姑……怡姊、华妹.难为你俩了。”

  两女闻声倏惊,尚疑似错听的相互怔望,但是……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搂住腰身时,顿令两女芳心怦然的转首回望,只见一张令人沉醉的笑颜近在数寸之前,霎时令两女芳心又慌又羞得挣动无力。

  “啊…是……程公子你…··”

  “程公子,你……你无恙了?”

  神采飞扬萤光浮显的“玉虚郎君”程瑞麒,此时俊面含笑的柔声说道:“怡姊、华妹,你们……我也不用多说,但你俩从今起已是凤妹她们的姊妹,往后凤妹她们还在里面等着你俩哪!待会她们或许会取笑你俩,可是别生气,因为她们愈是如此愈情义深浓,你们可别畏缩,最好能凭着你俩丰富的阅历好好调侃她们,如此也可替我出口气。”

  两女闻言霎时芳心又喜又任不知是真是假?是否在梦中?否则两人担忧畏惧之事竟如此轻易的得到答覆?而能心头重担落地?

  但是紧接而来的是两片温热厚展印在微颤且寒的朱唇上,这才令两女羞意盎然却无挣动抗拒的任凭心上人轻尝朱唇。

  仿佛神魂离体飘浮虚空,陶醉在那难舍难分的心悸激情中,情不自禁的回手紧搂一一献吻不止。

  摹然一声惊心之声在三人头顶响起:“嗨…··好哇!

  相公你说要请她俩过去拜见大姊,没想到却在这儿轻尝朱唇胭脂?莫非有了新人丢旧人不成?”

  三人闻声顿时惊断了如痴如醉天地静止落魄消魂的绮丽辰光。

  “玉虚郎君”程瑞麒闻声只是惊离两女讪笑无语,“夜莺”何碧华则是又羞又惭得手捂面颊低垂螓首不敢吭声,只有“飘萍女”姜欣怡双颊羞红的笑道:“兰妹,刚才姊姊及华妹可是排着一死侍奉……麒郎,才稍得一点慰藉兰妹都舍不得哪?况且这也是以郎有情有义真诚善良的一面,姊姊怎会娇情拒之?好啦!兰妹别逗了,姊姊这就去拜见诸位大妹吧!”

  “王笈仙子”史香兰闻言顿时一愕,接而便嗤笑道:

  “嗤!嗤!恰姊,听你口气那像个云英未嫁的闺女?倒像个老吃老做的艳妇呢,嗤!嗤!要让她们听到那可有你受的了,走吧,大姊她们还等着呢!”

  笑说中已伸手牵着两女嘻笑的行往内里,与笑迎面前的诸女相聚笑谈。

  而“玉虚郎君”程瑞麒仁立笑望诸娇妻并未轻怠两女,这才放心的望向洞外下方谷地,并未见他如何作势,但已如幻影般的迅疾消逝不知行踪何往?

  数日之后。

  宁静无人的“火枫岭”绝崖边缘,离然由下窜升五位娇丽少妇轻飘飘的落至崖面。

  “咯……咯…,··我上来了咧……”

  “哇!想不到咱们功力竟已高达如此境界,几近两百丈高的深崖竟然难不倒咱们,咭……咕……”

  “真的咧,刚才我不怕真气不断才不敢远离‘蛛丝索’,但没想到真气循行不断,只四次藉力便跃上来了。’“嗨!夫郎的话你们还心疑不信哪?真是的。”

  “嗤!嗤!三妹,姊姊那像你每天夫郎长夫郎短的片刻不离口?光是这几天看你绕着相公寸步不离,生怕姊妹们生吃活吞了相公似的,唉!看来以后姊妹们都成了你的眼中钉了。”

  “二姊你讨厌啦!恰姊你看二姊嘛,她又欺负人家了。”

  “好啦!好啦!看你俩一天少说也要逗个七八个。小心那天麒郎不悦的说你俩几句,看你俩如何受得了?”

  “咯!咯!怡姊,如今你可是咱们姊妹的总管,以后三妹再缠着相公不离,仍然就罚她一……三天不准靠近相公,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紧缠相公不松?”

  “怡姊,你看二姊嘛!她又……”

  崖上五女王笑逗之际,又见崖下飘浮起四位凌波仙子点尘不染的落于崖上。”

  “嗨!大姊你们怎么现在才上来?咦?相公呢?”

  后上而至的“玉剑仙子”谭玉凤含笑望着先至的五女说道:“嗤!那人王哪!望着我们上至百丈时,似乎想到什么事又沉身下落,真不知他又有什么异行了?”

  “王瑶仙子”李婉馨闻言顿时诧异的说道:“咦?夫郎不是已将那秽兽清出洞外且封妥洞穴了吗?难道是要去诛除那些巨‘郾蜒’?”

  “玉笈仙子”史香兰也疑惑的接口问道:“对呀!况且异果、石乳皆已携出,尚有何事不妥?”

  然而“玉音仙子”江小燕却捂嘴笑道:“咭!咭!据小妹猜测相公再度下谷恐怕是为了怡姊及小妹呢!”

  “飘萍女”姜欣怡闻言顿时羞笑道:“喔?怎会是为了姊姊及华妹?说不定以郎是想到有何不妥之处才重返石洞了。”

  九女在崖上笑谈不到片刻,倏见一道虚幻朦胧的蓝影冲出崖顶凌空一顿后已幻出“玉虚郎君”的身影,恍如踏云飘浮缓缓飘至九女头顶才缓缓下落。

  “嗨!麒哥你又去—…·噫,好腥……”

  “咦?相公你拿着什么东西?好腥臭咧!”:

  “玉虚郎君”笑望九女之后已解释道;“哈,哈,为了免暴殄天物,因此刚才我又下谷会将那异兽两颗国珠挖出,但没想到异兽目珠一失,待我行出不到十丈,竟见那十余只巨‘郾蜒’蜂拥围住异兽啃食,可见两颗目珠竟能有怯兽之功能,而另外的三只巨‘郾蜒’尸身竟早已被同类撕食得只科头尾及骨架,尚幸六颗目珠无损,哪!你们看!”

  以一片干硬兽皮所包裹着的一堆血淋淋之物,众女眼望之下顿时心厌得退避丈外,且娇嗔连连的啐声不止。

  但“飘萍女”姜欣怡却笑说道:“麒郎交给贱妾吧!

  待会至岭下山溪处清理妥当再交给麒郎。”

  “唉哟!怡姊你不怕呀?恶心死了。”

  “嗤!傻妹子,难道你们不曾杀鸡宰兔清理内脏呀?”

  “哼!那可不一样,想起那丑陋亚心的怪物,至今尚浑身汗毛直竖呢!”

  “玉虚郎君”程瑞麒此时已笑望诸女说道:“好啦!别耽误时辰了,还是快走吧!”

  在夫君的一声令下,九女顿时止住话语齐往岭下电射而去,不到片刻已掠至“火枫岭”下的山溪处。

  在溪畔停留,诸女皆迫不及待的找寻隐密处清洗一番,在一侧守护的““玉虚郎君”程瑞麒,眼望着诸娇妻的美妙身材心荡的东望望西看看并笑道:“你们所服食的雪要子好似“阴果’,加之是经由‘石乳’所滋养,因此更为阴寒灵效,不但压制我体内炙热丹气,也提增了你们先天阴气而对你们大有助益,所以你们元阴旺盛不损,且与我阴阳双修调合助我炼化那炙热丹气,同时也使你们一一吸纳了部分丹气增进功力,真可说是一举两得呢!”

  “玉剑仙子”谭玉凤闻言顿时娇嗔的骂道:“哼!你还说呢,这几天你毫无怜香借玉之心的在我们身上肆虐,险些使我们元阴枯竭命丧黄泉,万一真有不幸,看你如何对得起我姊妹们!”

  “玉笈仙子”史香兰闻言忙笑说道:“好了,好了,相公被那阴淫转刚的丹气充涨得经脉如焚,若不吸取阴寒之气调合必会炙伤全身经络,到那时咱们可就欲哭无泪了呢!”

  “对嘛!当初大姊还急得要求我们排着元阴大损功力失散也要为夫郎解了淫欲,如今夫郎已在安好无恙却又要责怪夫郎,真不知大姊怎么了?”

  “嗤,嗤,三妹,难道你不知大姊可是嘴上嗔骂,但心里可是高兴得很呢,你没看她那时急得如热锅上的坚蚁,连自己那个来了还勉为其难的脱衣上阵呢!”

  “玉剑仙子”谭玉凤耳听二妹三妹之言,不由芳颊羞红的嗔骂道:“呸,呸,你两个不说话可没人当你俩是哑巴。”

  三女如此一闹顿令其他六女娇笑连连,而“玉虚郎君”程瑞麒则笑行至“飘萍身后,望着她浸泡水内的柔自身躯上尚残留着一块块青紫,不由怜惜的伸手一搂。

  “喔”

  “飘萍女”姜欣怡芳心一惊随及双颊羞红的低垂螓首,但耳旁已响起令自己心悸的声音柔声说道:“怡姊,要不是你……小弟早已经脉暴裂而亡,如今小弟的心意相信怡姊当能了解。”

  “飘萍女”姜欣怡芳心激动身躯微颤的轻声回道:“麒弟,姊姊当时只想以残柳薄躯为麒弟尽份心力,并不妄想有何名分,况且姊姊已年三旬芳华老逝,难与风妹她们相比,只乞望能有个温暖安适可供栖身的‘家’便知足了。”

  “玉虚郎君”程瑞麒耳听信姊口中之言隐含着一股辛酸,顿时激动得双手紧了紧的柔声说道:“怡姊不必妄自菲薄,如今你及华妹皆与凤妹她们一样,只要你们和睦和处同甘共苦,莫要辎殊计较我就安心了。”

  “是,贱妾晓得。”

  散立四周的诸女眼见夫君搂住怡姊柔声细语,不由嗤笑不止的围聚而至,待耳听夫君之言顿时娇嗔连连,并听“玉剑仙子”谭玉凤嗔道:“嗨!怡姊、华妹,你俩别听这人王胡言乱语,好像咱们姊妹平日只会牛酸吃醋似的?他也不想想,咱们姊妹何时让他烦心过?”

  “玉笈、王瑶、玉禽、玉音、玉度、玉玄”六女闻言俱是同声应合的娇嗔埋怨夫君不公。

  而“王瑶仙子”李婉馨也娇嗔说道:“对嘛,以后咱姊妹七……现在已是九人了,以后可别啥事都听他的,免得让他自以为像个皇上吆五喝六的,还认为我们……”

  然而话未说完却听“玉笈仙子”史香兰笑逗道:“嗤,三妹,咱们姊妹几人中除了莺妹她们四人外就属你最听这人王的话了,你还好意思说哪!”“玉虚郎君”程瑞麒眼见娇妻们似乎又要掀起一场舌战,顿时头皮发麻的忙笑道:

  “喔!对了,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自从各服食一粒‘石乳’滋养而生的‘阴果’后,体内已是阴气旺盛,且已助你们元明澎湃有如处子之身,如果以后多与我阴阳双修,与我体内旺盛的刚阳丹气调合精淬,以后你们可能会获得驻颜之效,往后数十年皆与现今容貌相差无几了。”

  诸女闻言果然惊喜得骄笑连连,且频频追问是真是假?

  天下女子皆对自己的容貌体材甚为注重,尤其对年老之后的容貌最为在意,皆希望能永保年轻岁月中的娇靥,如今耳听夫君竟说姊妹们皆能容貌久驻,自是内心狂喜得又喜又疑,因此话题不离如何保持身材?如何润肤养颜?

  “玉虚郎君”程瑞麒眼见心计已达,这才笑将浸泡溪水中的十四粒肉膜目珠—一清理干净,肃出六粒雪白及两粒翠绿的耀眼圆珠。

  六粒雪白闪烁精光的目珠约莫难蛋大小且与贝珠相似,而两粒翠珠则有如拳大并闪烁出幽幽朦胧有绿光,令人望之有种阴森诡异的感觉。

  “玉虚郎君”笑将目珠任由“飘萍女”及“夜莺”两女挑选,果然两女只挑选了雪白目珠而对翠珠毫无兴趣。

  当“玉剑仙子”姊妹七人同时围观把赏之后,也把各人身上的“赤蜈目珠”及“银腹珠”取出相互观看比较,霎时只见赤、银、白、绿四色光芒相映成耀眼彩光甚为绮丽。

  夫妇十人欣喜的把玩一会后才相继整理衣衫收拾随身之物便欲前后“吕梁山寨”,但“玉虚郎君”程瑞麒突又说道:“你们……皆属我妻室且并无大小之分,但你们之间是该如何……”

  众女闻言顿知夫君之意,立听“玉剑仙子”谭玉凤撇嘴笑道:“哼!这事还用你烦哪?前些日子我们早已商议妥当了,因为原先我姊妹七人便以年龄排定姊妹,如今加上怡姊及华妹后便须重新排列,但以后若再有姊妹加入岂不是又要重新排列?因此我姊妹商议之后,华妹年龄最小可排为么妹无差,而怡姊最大却不排名,皆以怡姊相称并职掌咱们仙宫的总管之职,不过以后待以后再说吧!”

  “玉笈仙子”史香兰此时也接口笑道:“如今为了咱们‘仙宫金钗’的名号,怡姊也已取号‘玉萍仙子’,华妹则因莺妹的名讳而取号‘玉翠仙子’,相公你认为如何?”

  “玉虚郎君”程瑞麒闻言并无意见,因此只是含笑说道:“嗯,很好,只要你们商议妥当我自是同意,那么咱们走吧!”

  话落后已转身往“吕梁山寨”之方掠身而去,而九女也嘻笑逗乐的随后疾掠。

  一场惊险的绝谷之旅不但获得数宝,也使姊妹增加了两人,可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当夫妇十人返回山寨时,顿今山寨之人惊疑不信他们怎可能平安无事的返回?

  在司徒寨主及“吕梁飞燕”司徒秀珠的惊喜相迎下,主客一行入寨笑谈,“玉虚郎君”程瑞麒才将情况略微简说,只说深壑之下乃是一绝谷,而终年不散的浓雾中含有瘴毒,更令人惊异的是谷地内竟存有十余只巨大的远古异兽,尚幸夫妇八人身上皆有进毒丹药,并在合力诛杀其中一只巨兽,趁着残厉的巨兽争食同类尸身时才急逃垂索处返回崖顶。

  在司徒寨主父女的惊愕神色中,“玉虚郎君”程瑞麒已从怀内取出一粒早已备妥的巨“郾蜒”目珠,双手赠于司徒寨主后续说道:“司徒伯父,那巨兽至为凶残,且皮厚不畏寻常刀剑,尚幸小侄夫妇配剑皆属锋利宝剑,在且战且逃历经三日才合力诛杀其中一只巨兽,而此珠便是其中一粒目珠,功可避毒,乃不可多得的宝珠,若非必要司徒伯父尽量少示人耳目而引起别人之觊觎。”

  司徒寨主得此宝珠后内心狂喜,顿时爱不释手的连连应允,且开怀的哈哈大笑设宴款待。

  最为兴奋的则是“吕梁飞燕”司徒秀珠了,但与众女笑谈中却未发觉诸女已无初来时的热络笑语,只是一般性的礼貌交谈而已。

  无他!因为“玉剑仙子”姊妹七人虽无心要她随姊妹下谷历险寻夫,更无意勉强她在崖顶守候,然而当众人安返崖顶之时并未见有人守候,芳心中虽并不在意但却有股失望的感觉,直觉上认为她与自己姊妹并无缘份。当然更不可能与怡姊华妹一样肯牺牲自己,因此已然将她视为寻常之友而已。

  翌日清晨。

  “玉虚郎君”程瑞麒夫妇告辞欲离,司徒寨主挽留不住之下只好含笑送行。

  “中梁飞燕”司徒秀珠则是美目泛红的劝留无果,在退而求其次的笑留姜姊姊及何妹妹时,所得到的也是推辞拒留,只得美目泛红的送行离山后,才泪眼滂沱的返回山寨。

  D回回D回回

  一辆宽长双马布篷厢车在黄土道中缓缓前行,车辕上则是俊逸的“玉虚郎君”程瑞麒驾驭着厢车。

  只见他面浮傻笑神思不知飘往何处,漫不经心的任由双马缓行。

  厢车后的六匹骏骑上,则是身穿一青一检两绿两赤的六名美娇娘,俱是神采飞扬笑语不止的娇笑连连。

  此地厢车布帘微掀,伸出了一个秀美的瓜子脸少妇,并听她笑道:“咯!咯!咯!相公,馨妹好得很你可放心了吧,想不到咱们就快有小宝宝了真令人高兴,以后路上可要购妥一些须用之物,免得到时缺这少那的。”

  “奇怪了,兰妹,为什么馨妹她能有孕而你们六人却无一点影儿?”

  “玉笈仙子”史香兰同言霎时双颊霞红的瞪他一眼,且有些懊恼的娇嚷道:“呸!呸!还不是你,只知练什么‘不思不走阴阳调合龙虎相济……’的在我们身上练功夫,现在反倒怪我们姊妹,真是的。”

  “玉笈仙子”话声刚止,迅又听车厢内传出嗔骂道:

  “兰妹你别理那武痴,还好咱们并未全然陷他练什么‘合和双修’,否则一切罪过可都要怪在咱们头上了。”

  “嗨!嗨!你们可要凭良心暖,我也不过是这几个月才研习此道,而以前可没如此呀,为什么你们也没有?你们到说个道理呀!”

  车厢内话声沉寂似无言反驳,只有一些喃喃嗔骂埋怨之声。

  车厢后的绿、赤衣色的四女耳闻夫君之言,似也神色羞惭得低垂螓首不再笑话,然而“玉萍仙子”姜欣怡却仅骑向前,朝车辕上的夫君笑道:“麒郎,这种事你怎可怪凤妹她们,要知女子结胎也非轻易可得。据‘医经’所注,女子在‘天癸’将临之前后旬日乃是结胎之潮,若错过这段时日或是另有不知其因之症,那么结胎之机便大为困难,因此若全归罪妇道实乃腐懦之论,尚望以郎莫怪贱妾违逆之言。”

  “这……怡姊,其实我也并非怪罪何人,而是想到馨妹妹胎已结,而凤妹她们尚无消息,故有些感慨,实乃无心之言,你们也别放在心上。”

  然而此时车厢内已传出些许低泣声,以及低语安慰声,厢车后的五女声顿时心焦的策马向前,身穿翠绿的“玉禽、玉音”两女忙掠上车辕,并听“玉禽仙子”方小鸟急说道:“相会请入内歇息吧,由贱妾驾车便可。”

  话声中也忙挤眼连指用内,而“玉音仙子”江小燕也连朝车厢呼啸示意。

  “玉虚郎君”程瑞麒见状知意,果然掀帘入厢,不多时便听内里安慰哄逗以及告饶声连连传出。

  但不到片刻倏听后方黄土路中蹄声疾骤,恍如万马奔腾般的声势逐渐接近。

  众女回首望去,只见数里之外的黄土道中尘土飞扬,好似有上百骑之众疾驰而来。

  车厢垂帘急掀,“玉虚郎君”程瑞麒已探首后望,且皱眉说道:“这官道并不宽敞,如此众多快骑奔至甚为危险,再者尘土飞扬也将掩上一层尘土,燕妹,催骑至前方那面树林内,也顺便休歇一会吧!”

  “玉音仙子”江小燕闻言立时疾抖经索,立时双马放路驰奔,车后四骑也紧随在后,但却面有不悦之色的频频后望。

  绿荫蔽日凉风徐徐,立时舒解了烈阳炙热,车厢内的三名少妇也已下车与跨骑姊妹相聚纳凉。

  正当这方刚寻妥平坦草地席坐时,后方那群奔骑也已疾驰至林外,并听有人大喝道:“没错,就是他们,快传报帮主.…”

  “在林子里,快围住”

  “帮主还没到先围住……”

  “玉虚郎君”夫妇十人一听便知是冲着自己夫妻而来的,因此俱是面色泛怒的互视一眼,已听“玉剑仙子”谭玉凤怒声叱道:“哼!又是‘乾坤帮’那批贼子,今日非把那些首脑剑剑诛绝不可,诸位妹妹,待会速战速决莫要手下留情,免得他们以后再扰烦挑雾。”

  “是,大姊。”

  “对,干脆今日就和他们拚个了结。”

  “大姊放心,凭他们那些贼子怎堪咱们试剑?”

  众女正连连应声且整理衣衫配剑时,两百余名灰衫人影已迅疾的由两侧包抄,不多时已将十人围在林缘宫道中。

  而在群骑来处又疾驰至数十匹快骑,不到片刻皆已下马掠至。

  “玉虚郎君”程瑞麒眼见后至之人中,有数名曾朝过面的老者,顿时冷哼一声的沉声说道:“哼!原来是李坛主”、杨坛主、吕坛主,想不到贵帮今日再度聚众前来挑战本宫之人,莫非视本宫可欺吗?看来今日一战已是难免,那就莫怪本宫之人剑下无情了。”

  身躯魁梧高大的“潼城分坛”坛主“赛李逵’李一锋,此时也跨前两步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程宫主别来无恙,贵宫一行自踏出‘吕梁山’便被本帮查知。且快马传讯调集本帮各坛好手,如今除了十二分坛香主之上的好手外,总坛则是巡察,护法之上的高手,甚至连“丰都冥府”也有大批高手即将赶至,因此程宫主伉俪最好莫妄想恃功抗拒,否则尔等夫妇必将命丧此林。”

  “玉虚郎君”程瑞麒闻言顿时双眉一皱,但随即哈哈笑道:“哈!哈!哈!李坛主莫要口出狂言,贵帮帮主及‘丰都冥府’之人本宫主早已见识过了,说穿了只不过是一些依恃人多势众群起围攻之辈罢了。”

  四周“乾坤帮”帮众闻言顿时怒连连声势惊人,甚而有人抢出人群怒叫骂,且自不量力的开口挑战。

  “吠!臭小子张狂,本护法一个人便能宰了你这小子。”

  “无知狂少找死,本坛主接了你了。”

  在帮众怒虽声中,知道“赛李逵’李一锋顿时心急的连连喝止。

  “大家别吵,快退下,一切待帮主到来再说。”

  其实“赛李逵’早知眼前的“玉虚仙宫”一行人,虽皆是年轻男女,但功力却深厚得难以想像,虽自己也曾与对方交手过,也只是略输一筹,然而总坛传出的消息竟是连冥府双判、六鬼皆丧命他等剑下,连鬼王也未曾讨得好险遭败北,因此怎敢让功力较自己低的各分坛坛主叫阵送死?因此才极力劝阻待帮主赶至再由帮主定夺。

  然而此时的“玉剑仙子”谭玉凤已怒声说道:“麒哥,他们大举前来已是抱定想在此一战中围杀我们,那我们又何必跟他们客气,不如现在就诛眼前贼人如何?”

  “玉笈仙子”史香兰此时也接口说道:“哼!既然他们大举前来,正好让咱们一举诛除,不但可能后患,也可为江湖武林除去祸害。”

  立于后方的“玉禽仙子”方小莺此时则是雀雀欲试的笑道:“诸位姊姊,咱们现在功力续增,而且又深悟了许多招式,加之怡姊姊及华妹也习成各项武技尚未曾与人动手过,不如就先拿这些人试剑如何?”

  但在另一侧的“玉玄仙子”唐玉珠却嗤笑道:“嗨!

  莺妹你可别说大话吓跑了这些耗子,到时可没得玩了。”

  “玉翠仙子”何碧华闻言顿时咯咯笑道:“咯!咯!

  咯!耗子跑了可不会追着打呀,况且这么多大小耗子随便打也可打死几只嘛!”

  “玉瑶仙子”李婉馨此时却笑道:“呸!你们怎可如此羞辱人家哪?到时人家羞得往耗子洞内一钻看你们还有得玩没有?”

  诸女面对数百人尚毫无惧色的笑语调侃羞辱,顿今四周“乾坤帮”所属面色狂怒得叱喝连连,并挥动兵器往前迈进。

  ‘赛李逵”、“苍穹孤鹤”、“黄蜂毒怪”三人可是见识过“玉虚仙宫”之人的厉害,因此内心虽怒却未曾受激,但身侧的数名老者却暴怒得难以自制,只听其中一名瘦弱无须的六旬老者怒声说道:“哼!李坛主,我等十二人分率坛中好手前来围堵这几个娃儿,已然是令我威名受损颜面大失,莫不成还要依靠总坛及冥府之人前来方有胜算?

  哼,我‘飞天狐’温天雷却不信邪,倒要看看他们手上功夫是否比刁舌强?”

  另一个身材矮胖有如弥勒佛的圆脸笑面老者。在闻言后也哈哈笑道:“哈!哈!哈!温坛主不信邪,我’笑佛’柳岚烟也想试试这些刁嘴丫头有何本事政在咱们面前嚣张。”

  两人怒笑之际身侧的一个身材削瘦神色阴鸷面色苍白的老者,此时也阴森森的冷哼道:“哼!哼!哼!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要一试便知,看我‘阴魅’且先试他一试。”

  “赛李逵”李一锋耳听三名同属之言顿知要糟,因此急喝道:“三位莫冲,否则将坏了……”

  但喝声已晚,只见那“阴魅”田诗棋已然暴掠而出,右掌五指如爪疾扑“玉虚郎君”,而左掌则隐于袖内不知有何阴手?

  “玉虚郎君”程瑞麒眼见那阴鸷老者默不吭声的疾扑而至,顿时面浮笑意的便欲迎前,但却听身后一声嘻笑,并听“玉笈仙子”史香兰笑道:“相公,这人让贱妾试手吧!”

  恍如粉色蝴蝶似缓实疾的由身侧飘掠而出,玉手轻描淡写的缓缓拂向对方爪势,并嗤笑道:“嗤!唆!老耗子别急,姑奶奶陪你玩几招。””

  此方两人一刚交手,霎时只见“乾坤帮”人群中已然疾掠出数道身影扑向“仙官金钗”姊妹,而一些帮众也大喝叫嚣的挥舞兵器齐攻而上。

  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霎时引起了一场大混战,怒喝暴叫杀声震天。

  但双方刚一接触,顿见剑光暴起凌厉疾猛的剑幕已化为数个光球往“乾坤帮”帮众处滚动,立时惊叫哀鸣惨嚎之声不绝于耳。

  站立未动的有数几人眼见激战已起再也难止,因此“赛李逵”李一锋也大喝一声道;“吹!程宫主,你我再次交手,看你武功有何进展?”

  “玉虚郎君”程瑞麒心知对方人多势众,九位娇妻要迎战两百余人已是甚为吃力,如功力低下的香主尚无大碍,若有几个功力不弱之人围攻则更是吃紧。

  尚幸环目四望中,只见众娇妻皆是四处游斗并无固定对手,使得对方阵势早已散乱得混战一团,不时遭横掠纵窜的娇妻们见人就杀,不到片刻已死伤了七十余人,这才放心的望着眼前三名坛主笑道:“哈!哈!哈!本宫主现已手痒了,不如就请三位共同赐教吧!”

  笑语中身形已疾飘向前,双手往两侧疾挥而出拍向左右的“苍穹孤鹤”及“黄蜂毒怪”,而右脚也已疾踢向“赛李逵”小腹。

  三名坛主眼见他疾飘而至竟分攻向自己三人,顿觉面上无光威名受辱得怒容满面,因此各自怒叱一声手,也已闪身反击,而成为三比一的围攻之势。

  “玉虚郎君”眼见三人还手反攻,顿时朗笑的脚踏“玉虚飘凌步”,双掌疾施“玉应掌”与三人激战一团。

  “仙宫金钗”姊妹九人中,“玉剑仙子”谭玉凤功力最高,但“玉笈、玉瑶、玉白、玉度、玉玄”等六女的功力也差不到两筹。

  只有“玉萍仙子”姜欣怡及“玉翠仙子”何碧华两人,因原本功力较弱,但在夫君刻意的为两人增功,并藉合体双修时也输功给两女,而使两女也身俱“天地双桥”

  将通之境,再加上两女孤身闯荡江湖时交战经验丰富,正好弥补了功力较弱的缺点。

  因此。

  当九女一经交战后,立时各尽全力的四处窜掠游斗,见人就杀,使得“乾坤帮”所属无法围困住任何一女。

  纵使刚围住一女时。立遭身侧掠过之剑幕伤亡倒地,而使得帮众处身周遭皆有敌人之困境,又何能围住某一女因杀?

  尚幸数个坛主眼见手下连连倒地,不到两刻已伤亡近半,内心惊怒中已然知晓如此混战对已方甚为不利,于是怒喝叫唤中,逐渐将手下勒令退至外围。而由九名坛主以及十余名护法缓缓连手,将九女一一围至阵心,这才有了围困之状,也令帮众有了喘息救伤之时间。

  此时“玉剑仙子”谭玉凤已独斗“飞天狐”及“笑佛”两名坛主。

  右侧的“玉禽仙子”方小莺则力敌三名护法。

  再右侧的“玉音仙子”江小燕则是力敌“别山老农”

  余元平及一名护法。

  “玉笈仙子”史香兰乃是与“阴魅”田诗棋及一名护法接战。

  “玉翠仙子”何碧华也独斗两名阴狠凶悍的护法。

  “玉玄仙子”唐玉珠则独斗“哮天狗”辜凌云坛主。

  “玉瑶仙子”李婉馨面对的是“毒丐”曹立清坛主及两名护法。

  “玉度仙子”梁香坠也力战三名护法。

  “玉萍仙子”姜欣怡则紧临“玉剑仙子”左侧,与“阴阳秀士”陶醒波坛主独斗。

  而“乾坤帮”的十二名坛主中另两名坛主则不知何时及被何人伤亡倒地,只余十名坛主及二十余名护法,以及只余一半百余名香主围攻“玉成仙宫”夫妇十人。

  此间一场以众围寡的激战不到半个时辰,黄土路的两们十余丈外各已围立了近百名商旅区目遥望,其中也有一些黑白两道以及各大门派、豪门世家之人。

  在眼见为数众多的“乾坤来”帮众竟围攻十个年轻男女时,除了惊异不信外也怒客满面的喝斥连连。

  在外白围攻而无能插手的百余名香主级大,耳听两侧商旅中有人斥骂怒喝,顿时狂怒的奔出十余人喝止逼迫,欲以乾坤帮”之成名驱高叫驾之人。

  但是不到片刻商旅中的武林人,竟然与那些香主争吵之后而动起手来,形成了另两处战场。

  而在此时突听“王剑仙子”谭玉凤娇喝道:“诸位姊妹,对方另有大接将至,趁现在尽早诛除这些揽子以待后续之战。”

  众女闻声皆连连应声,自时人围剑光暴涨蒙蒙,剑芒伸吐如蛇,疾劲凌厉的将剑幕暴涨近倍迅疾四外溢射。

  尚以双掌力敌两名坛主的“王剑仙于”喝声之后,也立时逼退两敌执剑出招,霎时令“飞天狐”及“笑佛”惊凛得倏感森寒剑气迫人肌肤,不约而同的疾退数步也各自执出一支三梭刺及两片用铁迎向森寒剑势。

  核听右侧一声凄厉哀嚎响起,只见“玉发仙子”手中“青冥剑”刚从对方护法颈间带出一缕血水,剑势未上的斜挑“阴息”右肩。

  “阴魅”田诗棋此时右掌落空尚不及变招,意见对方剑影未至寒冽剑气已触及右肩,安时心中狂验得急往左掠。

  而此时“别山老农”余元平眼见左侧田坛主危急,立时手中两尺余长的旱烟杆疾点“玉发仙子”左“太阳穴”,并急喝道:“丫头莫狂,接老夫一杆。”

  “玉笈仙子”被“别山老农”由倒退至,顿时失去了追击“阴娃”之机,立时怒火大炽的叱道:“死老头早不来晚不来,竟坏了姑奶奶诛、…··”

  然而“王震仙子”怒叱未止,立听左右各自发出一声惨嚎,竟是急往左掠的“阴魅”刚避过“玉发仙子”的剑势时,身形尚未顿止欲骤见左胁青光疾闪,接而左胁一凉骤痛,立时气机消散大半全身发软,惊骇狂叫声中已然坠倒地面,原来是被“玉翠仙子”何碧华捡了便宜。

  另一方则是“玉音仙子”突见“别山老农”疾闪而出,顿时冷哼一声手中剑势疾抖,“玄女剑”剑光暴涨凌厉的倏然疾刺而出,霎时耳听那名护法狂骇尖叫的双手紧握穿胸而入的长剑。”

  “玉音仙子”玉手疾转迅抽,也不管那名护法的死活,剑势又疾狠狠的削向左侧“玉禽仙子”的三名对手。

  此方胜算刚起,又听另一方的“毒丐”狂吼”声踉跄暴退,但手中青竹根已然从中断为两截,并由额至胸已浮出一道红线,血水正迅疾溢出。

  紧临“毒丐”身与“玉度仙子”激战的三名护法之一,惊闻“毒丐”的一声惨吼,并见坛主颜面暴裂,顿时吓得浑身一颤,倏觉胸口一凉剧痛,低头下望中竟疑惑自己口怎会有血水喷出?

  众女连连得手诛杀数人,虽然立时有人递补空挡续攻,但却是威势大减,使众女剑势更形凌厉狂猛。

  另一方的“玉虚郎君”程瑞麒依然是空手应战三名坛主,而且是攻招多守招少,变化多端玄奥无比的“玉虎二十四掌”及“玉虚三十六飞星手”连连交替出手,再加上玄妙莫测如虎似幻的“玉虚飘凌步”,使得“赛李逵”三人难以抗拒,纵或有隙出招反击,但每每眼见似已击中对方,但实则是击在幻影之中。

  三人内心震骇惶恐中,心知如此之战已是毫无胜算,凭自己三人的名声围攻一名年轻后辈早已颜面无光,若再败在对方掌下,江湖武林那还有三人立足之地?除非三人心意相似,立时各自大喝一声暴退数步,并各从身上取出的暗器疾狠的攻向“玉虚郎君”。

  然而“玉虚郎君”程瑞麒冷哼一声,身形如幻疾迎“赛李逵”,竟然掠至沉重八角锤之下,右掌斜拍狠猛下砸的大铜锤,左掌也已如黄龙出洞般的拍向对方胸部。

  “啪”

  只听一声脆响,顿见八角大锤猛然外斜撞向由侧追击的“苍穹孤鹤”,接面的连连两声闷哼响起。

  ‘赛李逵”李一锋没想到对方不闪不避的疾冲中宫,手中铜锤骤然暴城右斜砸出,正巧砸向疾冲而至的“苍穹孤鹤”左肩,手中铜锤猛然砸中骤震停顿时,自己胸口也遭一股强劲掌劲透体而入直冲心脉。

  霎时只见“苍穹孤鹤”左肩骨已遭铜锤砸碎,惨贵阳市一声倒撞跌地,而“赛李逵”也大口一张骤然喷出一片血雨。面色痛楚得倒退数步撞在一株树干才止住退势。

  “黄蜂毒怪”吕风扬斜掠疾抓“玉虚郎君”右肩骨时,眼见爪前人影骤冲向前,顿时毫不怠慢的疾追续抓,倏听两声痛哼响起,而爪前人影竟然摹然消失,心中大惊正欲返身之际倏觉左腿骤然一痛,顿时左腿松软无力的难以支撑身躯往左斜倒。

  “玉虚郎君”程瑞麒在三人围攻中,以攻为守的疾施煞手,并在斜窜出出时以手刀斩断了“黄蜂毒怪”左小腿,尔后定身丈外默然而立的盯望着三人。

  “赛李逵”李一锋三人怎么也想不到兵器齐出后,反而惹出对方煞手,连一招尚未攻完便同时遭致重创。

  就在此同时“玉剑仙子”谭玉凤手中“寒魄剑”有如一道曳电,突如神来之笔的穿入“飞天狐”三棱刺幕内,在争芒带出一片血雨中迅又迎向左侧的铜钹。

  “啊…”

  “当……锵……

  一声惨叫声及金铁交鸣声同时响起。一片黄光也凌空而飞射数丈之外。

  “笑佛”双钹疾削中,眼见紫衣少妇手中剑疾如迅电的刺入“飞天狐”胸口,心中狂骇的尚不及喊叫时竟见银芒又斜挑而至,顿时紧急的双知合夹削长剑。

  但没想到此时“玉剑仙子”谭玉凤已骤增两成功力,“寒魄剑”已灌注十成功力震向双钹。

  “笑佛”只觉手中双钹刚夹触长剑尚未及削向剑叶,倏然一股强劲震抖之力震向双钹,下合的左钹立被震扬而起,虎口发麻中再也抓不牢钹索,而致铜钹脱手震飞。

  就在“笑佛”心中震惊的疾退之时,却见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纤细手掌迎面拍至,委时狂骇得右手铜钹急扬光头急斜闪避,身躯也暴退脱出对方掌势之下。

  眼前掌影敛消,心中正庆幸安然脱身时,摹然又见紫影在身前晃动,霎时再次惊骇的急抡右手铜钹旋削而出。

  但为时晚矣!

  一股无声无息的暗劲骤然由左胸疾劲而人,委时胸口剧痛窒闷得闷哼一声,跄踉倒退五步中,一片血雨已由口中疾疾喷而出飘散成一片血雾。

  说来话长,但却是在眨眼瞬息中已然发生之结局。

  此方刚有了胜负,而“玉发仙子”史香兰也刚将左掌回收,而面对的“别山老农”已然花白短须喷染成红色,面色苍白,细目大睁的浮显出惊恐之色,身躯已松软不稳的缓缓坐倒在地。”

  至于其他战况竟然已息止无声,原来是“玉玄仙子”

  唐玉珠独斗“哮天狗”,在剑演“玉虚三十六剑”,招出第二十九招“晴空曳电”时,手中“坎水剑”已如一道青光疾电射人对方小腹,并在身斜掠门对方兵器时,竟将“哮天狗”腹部斜切出近尺伤口。

  “玉度仙子”唐玉珠斜掠之时,“玉翠仙子”何碧华已随着“玉瑶仙子”李婉馨趁胜冲入外围的香主群中。

  “王瑶仙子”及“玉翠仙子”刚冲杀入香主群中时,随后又见“玉度仙子”、“玉玄仙子”、“玉禽仙子”、“玉音仙子”四女,皆已毙敌冲出再冲杀外围之敌。

  连各坛坛主、护法皆无能力敌而遭败亡,更何况是一群底下的香主?

  因此一些惊骇惶恐之人眼再不逃便要丧命了,于是不待六女冲至已然转身狂奔逃命去矣!

  有人散逃后,立时更引起同伴们的恐慌,也不敢逞强送命的一哄而散各自逃命了。

  除了遍地尸身以及少数重伤者的哀嚎、急喘声外,只余“玉萍仙子”姜欣怡独斗“阴阳秀士”陶醒波。

  而“玉剑仙子”及“玉笈仙子”则站立一旁为她助阵,且不时望身夫君对“赛车逵”等三名坛主的对话。

  “此时“赛李逵”、“苍穹孤鹤”及“黄蜂毒怪”三人,皆是面色木然目含凄凉的望着满地尸体,恍如突然苍老十余岁般的精神萎靡不振。

  “赛李逵”李一锋望着右手铜锤上的一个寸余深掌印,不由凄声叹息说道:“今日一战已令本坛主心如死水,再也无颜在江湖显名称号了,吕老弟、杨老弟,小兄从今后将息隐江湖再也不踏足武林了,善后之事…就烦请两位然而此时“苍穹孤鹤”杨世新也是面色悲凄的叹声说道:“李兄,你我纵横江湖数十年,到头来也与他们一样断羽惨败只残存一具身躯而已,尚有何颜再扬名立万?

  唉!老了,老了,小弟从今起不再论武,也无心再存身尘世,将寻一深山息养终年,因此……此地之事就烦吕老弟了。”

  “哈!哈!哈……你们有心归隐而我又何尝不是?而且我也无颜再见帮主了,你们—…·小弟先告辞了,哈!

  哈!哈…··”

  “黄蜂毒怪”吕风扬笑声中隐含着悲哀、凄凉以及自惭,冷漠的望望负手默立却有如一尊如山难撼的俊逸青年“玉虚郎君”后,默然无语的拾起一根断枝,支撑着断碎的左腿缓缓离去。

  那凄凉无奈佝偻的背影,顿令“赛李逵’及“苍穹孤鹤”泪水滴流,默然垂首的叹息一声后将手中兵器一抛,并听“苍穹孤鹤”悲凄笑道:“走矣!走矣!从今后江湖武林再也无杨某之人,李兄,小弟先行一步了。”

  话声一落,已吊垂着虚晃的左手急迫行未百丈的“黄蜂毒怪”同行离去。

  此时的“玉虚郎君”程瑞麒也感受到三人的凄凉心境,因此叹声说道:“李坛主,请莫怪在下及本宫之人出手残狠,但若本宫之人功力薄弱,试问是否也同有如此凄惨后果?因此尚请莫怪。”

  然而“赛李逵”李一锋却苦笑一声说道:“程宫主,行道江湖争名夺利,逞凶斗狠生命如蝼蚁,此乃千篇一律的江湖岁月、也是江湖武林人自知之事,只差别于迟早到临而已,本帮今日惨败也是自找,反之若是本帮占胜势,而你等下场恐怕更惨,因此程宫主也不必自咎,往后贵宫如在江湖武林争得一席之地,那么…··将时时有无畏的霸权之争笼罩贵宫,到时程宫主恐怕再无今日之心境了。”

  “玉虚郎君”程瑞麒耳听“赛车逵’之言,再望向遍地尸身后,不自觉的涌升起一股心悸,深觉耸所言至为有理,因此默默的望着逐渐远离的高大背影喃喃低语道:

  “李前辈你放心,在下不会让如此惨况发生在本宫之人身上的。”

  回首望去,只见唯一尚在激战,但已然即将毙敌的“玉萍仙子”姜欣怡,已将对方尽罩剑势之内,大概不出二十招便能制敌剑下。

  然而回想起刚才“赛李逵”三人的凄凉景状,不由心软的唤道:“怡姊收手吧!留他在此收拾残局便可。”

  其实“玉萍仙子”姜欣怡初始之时,眼见对手竟是“乾坤帮”的一名坛主,芳心尚怦然心怯得自觉毫无胜算,竟然忘了自己已然功力倍增不同往昔,以及习得夫君亲授的数项玄奥武功。

  但当她当对方交手十余招后,竟发觉自己出招之下不但封住对方招式,甚而逼得对方频频闪避退怯,这才恍然大悟的想起自己已非莫日吴下阿蒙了。

  芳心一定精神大振后,出招更是迅疾凌厉,师父所赠的“钧天剑”也剑芒大盛剑气寒冽的波波涌向对手。

  耳听两侧惨叫哀嚎连响,数位妹妹皆已伤敌得胜,但她并不小心急争胜,只是将夫君所授剑法轮香施展,甚而有时即将伤敌,但却招式突收变招,竟把“阴阳秀士”当成练招之对象。

  “阴阳秀士”陶醒波乃是经验甚丰的老辈高的岂会看不出眼前三旬妇人的心意?虽然自己已然胜算全无的想趁机退出,但略一退身剑幕却凌厉罩至,逼得他不得不全神贯注的出招抗拒。

  但也因一方心无杀机悟练剑招,而另一方但求无过不求有功的全力自保,而使两人成了势均力敌相持不下的局面。

  几近半个时辰中,“玉萍仙子”已将“玉虚十六剑及镇宫“玉虚七绝剑”施展数轮,不但逐渐纯熟也—一悟通一些玄妙之处。

  芳心愈来愈欣喜,招式也愈来愈迅疾,但在夫君的一声轻唉声后.立时疾攻两招逼退“阴阳秀士”,才收剑退至众女之中。

  满身汗水淋漓气喘如牛,恍如欲虚脱般的摇晃不稳,“阴阳秀士”陶醒波不但不怒而心有喜意的急忙退立一侧。

  “玉虎郎君”程瑞以眼两人各自收招退立后,便朝九女低声说道:“诸位娘子,此地血腥浓重死尸遍地不宜久留,咱们快走吧!”

  “玉剑仙子”姊妹闻言立时含笑应声各自—一寻回座骑厢车,急忙蹬鞍跨骑驾驭厢车续行上道,并在为数不少的武林人夹道欢送中逐渐远去。

  此时诸女似有疑色的低语一会后,“玉剑仙子”谭玉凤也面有疑惑的策骑前追,与夫君并弯缓缓行时才说道:

  “麒哥,刚才听‘乾坤帮’之人说过,他们帮主及‘丰都冥府’之人将会合前来,然而刚才咱们激战近半个时辰,却不见他们有何援手赶至,但不知是怎么回事?”

  “玉虚郎君”程瑞麒闻言一怔,果然心觉奇怪的沉思一会,但却想不出有何原因?因此皱眉说道:“嗯!若非凤妹提起我还真忘了呢,奇怪的是刚才他们若非自恃大援在后,又岂会毫不担心的出手围攻?然而几近全军覆没也未见增援之人,莫非……另有何变故不成?”

  夫妇十人深思不解,实不知“乾坤帮”有何阴险计谋隐藏?否则岂会平白让上百帮众前来送死而不支援?

  于是夫妇商议之后,已然由“玉虚郎君”程瑞麒在前探道,而后方则由功力不弱的“玉剑仙子”及阅历丰富的“玉萍仙子”两女在后查看有无追兵?

  果然!

  “玉虚郎君”程瑞麒前行探道中,竟在一条两山夹峙的狭窄谷道,发现两侧山岭上有人影晃动,隐蔽身形仔细探查后,竟查知“乾坤帮”在两侧山壁中皆埋藏大量火药,准备等候自己夫妇进人山谷狭道时引燃炸药崩岩活埋自己夫妇。

  而殿后的“玉剑仙子”及“玉萍仙子”两人,也发现里余之后竟有为数上百的人群紧随在后,但意在防堵退行而不夹势逼攻。

  不动声色的会合厢车,夫妇十人细研之后已然有了出乎“乾坤帮”意料之外的行动。

  口口回回国回

  “汴州”通往“金陵”的官道中,又往两侧城邑的大小官道甚多,在“淮阳山”之前便有十余叉路。

  在“临淮镇”打尖用膳且被充干粮充分的一行车马,在一出镇口便折转西行往“庐州”(合肥)而去。

  一片并不高耸的小山区中,只有三十余户的“张家集”小村内,唯一的一间客栈位于街尾,但因地广人稀,店主竟在后院及山坡之间整地壁建出八间小木屋供过往商旅住宿。

  在靠山坡的两间木屋此时已被骑马驭车的六名少妇落宿分住,但此时六名少妇却同聚一屋笑谈。

  只听身穿紫衣的少妇笑说道:“嗤!昨日所布下的‘四象阵’已使得那些贼子们损兵折将数十人,灰头土睑暴跳如雷的狼狈不堪,但不知昨夜所设的‘风雷阵’、‘正反五行阵’以及‘八门阵’是否也能因除他们部分人手?”

  话声刚止倏听一位身穿鹅黄的端庄秀丽少妇,已兴奋的接口笑道:“咭!大姊,昨日要不是贼子们也有人懂得阵法,否则必定损伤更多,这也是二姊建议趁夜多设几阵,让他们散人各阵内,如此一来他们懂阵法之人便难左右兼顾,因此必然伤亡更甚,你不相信的话且等郎君或二姊她们回来一问便知。”

  另一名身材娇小的圆脸橙衣少妇,此时也笑接说道:

  “诸位姊姊,小妹曾听燕姊姊说,那还是夫君唯恐有伤天和,因此只准设下不甚凶险的阵法,若是要设下风火雷电的‘四绝阵’,以及能斩仙除魔的‘诛仙阵’,或是专对人多势众的‘十万灭绝大阵’,那么对方三四百人中能脱出阵势的恐怕已为数不多了,到时他们那还敢再尾随不舍?”

  紫衣少妇闻言不由嘟嘴嗔道:“哼!夫君这段时日真有些怪异,时常说什么天心天道,或是什么留人一步后路以积阴德,他也不想想,人家都欺压到咱们头上来了还客气什么?”

  但另一名青衣的三旬妇人却笑说道:“凤妹,麒郎如此为人设想并非不对,纵算对方是些邪恶贼子,但城郎乃是为咱们一家人修阴德,所以才不愿与他们正面交锋拚个尸横遍野,据姊姊所知必然是与那‘赛李逵’面对交谈后才有的转变。”

  五女闻言顿时愕然沉思不再埋怨,而青衣三旬妇人续又笑说道:“嗯,现已时近晌午了,不知麒郎、兰妹、莺妹、燕妹他们现在如何了?”

  五女闻言后立时又将心思放在夫君姊妹的安危上,已无心笑谈所设阵法能困除多少敌人了。

  而在小村东北方的山林内,身穿蓝衫倜傥不群的“玉虚郎君”程瑞麒站立一处山岭顶,身侧一左一右依偎着娇甜秀美身穿浅绿劲穿服背宝剑的两名少妇。

  三人正笑望山城下十余文处的平地,只见有两百余人正分散三处各在方圆不到二十丈的空地上东奔西窜,恍如地头苍蝇般的团团乱转。”

  左侧的七十余人已有十余人躺倒在地,有些则是盘膝跃坐,有些则是披头散发神情惶恐的依然奔踪不止。

  右侧人群约有九十余人,也是散倒二十余人,有些人神智恍惚得奔踪不停,有些人则是静立不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中的五十余人,虽也有人倒躺地面,但其余之人却不似两侧人群惊骇惶恐的乱窜,有些人虽步履跄踉,但仍能左盼右顾静思缓行。

  但不论三处人群是否惶恐惊奔,唯一相同的便是毫无一丝声音传出,好似两百余人皆是哑巴。

  突然“玉虚郎君”程瑞麒笑望身侧两女轻声说道:

  “莺妹、燕妹,他们愈惊骇乱窜愈能带动阵势变化,反倒使那几个通晓阵法之人难以细查阵势。因此也甚难短时间内脱出阵势,虽然有些功力极高之人仗恃护体真气护身,但久处阵势内,必将逐渐耗尽真气而命丧阵仙,纵或能脱出阵外,想必已是真气亏损功力大减了。”。

  “咯!咯!咯!相公。可惜咱们不愿趁人之危而铲除他们,否则这些贼子们少有人能全身而退。”“嗤!嗤!莺姊,夫君侠骨柔心恐怕不会让他们尽丧三阵之内,不过这些人十之八九皆是凶残狠毒的邪魔歪道,若要给储备他们却心有不甘,相公您看……”

  “玉虚郎君”程瑞麒闻有后笑搂两人蛮腰笑道:“莺妹、燕妹,这些人虽皆属邪恶之辈,但是咱们为了子孙后福多积些有德,就不必赶尽杀绝有伤天道了,至于……为免他们继续为恶祸害他人。就废除他们仗以为恶的功力便可,你俩认为如何?”

  夫君之意“玉禽仙子”及“玉音仙子”自是不会违逆,因此双双斜瞟娇笑道:“是,相公您说了算。”

  “好,老爷、相公、夫君,贱妾听您的。”

  于是二人分掠进人三阵之内,只要遇有活命之人便立时伸指点破气海废去功力。

  各在三阵巡回一周后才拆除阵势,立时使功力已废但仍精神恍惨的人影—一浮显,存活之人尚有近两百人。

  “嘿!你们看,这鬼王上次还目中无人的要活捉我们,如今可再也无法嚣张了。”

  “咭!这一个大个子将军不也一样?”

  “咦?这两个竟是牛头马面呢!”

  “嗯!你俩看,这次毫不费力的便一股成擒,其中已知有‘九阴鬼王’、‘阴司将军’、‘牛头马面’,以及一些鬼卒.看来‘丰都冥府’已损失不少了,而“乾坤帮’的帮主‘轮回神君’、两名坛主以及一些护法、香主也在其中,因此‘乾坤帮”已可说是烟消云散了。”

  望着一群再也无能为恶的邪魔,“玉虚郎君”程瑞麒不由又想到“赛李逵”的一番话,因此摇头叹息的说道:

  “他们皆是令江湖武林闻之色变的邪道高手,如今却被几座阵势困住而束手无策的尽毁此地,可是为人不可自傲高视也不能做出伤天害理之理,否则到头来终有一报,唉!

  咱们走吧!”

  “玉禽仙子”方小莺耳听夫君之言甚为感伤,并无往昔豪气开朗之心境,不由芳心惶惶的急忙嗔笑道:“嗨!

  相公,要知咱们虽在此毁了他们看似有伤天和,但如此却是为江湖武林平民百姓消灭了不少祸患,这也算是咱们的功德呀!再说咱们只是废除了他们仗以为恶的功力,容他们当个寻常百姓安度余生,也是咱们心存天心减少杀孽呀,因此咱们只有功德并无杀孽嘛!”

  “玉虚郎君”程瑞麒闻言后果然心胸大宽,不由双手一紧搂住两位娇妻笑说道:“嗯,莺妹说得是,咱们这就走吧!”

  从此江湖武林中再也无人见过或听过为患大江两岸的“乾坤帮”之人出现。

  但有人从一些蛛丝马迹的片断消息归纳综合,已猜测出“乾坤帮”帮主“轮回神君”率所有精锐,以及一些“丰都冥府”之人,在卡金道途中追杀“玉虚郎君”之人,从那时起便已无“乾坤帮”的消息了。

  更有人传出正确消息,说“乾坤帮”所有精锐以及“丰都冥府”的部分高手,在追杀“玉虚仙宫”的“玉虎郎君”及“仙宫金钗”夫妇时竟然是全军覆没,因此“乾坤帮”已然确定由武林中除名了。

  如此天大的消息立使江湖武林沸腾,并使正道之人以及屡遭“乾坤帮”欺压的小门小帮、营生百姓额手称太,且大肆庆祝一番。

  然而事情未了!

  竟然又有人传出消息,据说“丰都冥府”遭此剧变而致声威大损,因此“巫山冥君”已开始广邀隐世邪魔,欲向“玉虚仙宫”寻仇。

  此一消息一经广传,顿今各大门派及正道侠义颇为“玉虚仙宫”担心,皆有意暗中相助或明着会合“玉虚仙宫”之人对抗“丰都冥府”及一些老辈邪魔。

  如此一来立使看似平静无波的江湖武林已然暗潮汹涌,不知何时便要掀起一场震骇武林的惨烈激战,或者也可能是百年中最凄惨的一次正邪大战。

  可是!

  江湖武林中竟然无一人能知晓“玉虚仙宫”位于何方?是何所在?有多少人?似乎真如“玉虚”之名处在虚无缥缈的“玉虚仙境”中。

  海天风云阁